“家門不幸啊!”一旁的劉老爺聽后,臉上露出了十分嫌棄的模樣。
顏汐蕓看了眼劉老爺,便問道他“劉老爺,本大人看他們二人是兩廂情愿,你又為何硬要拆散他們這對鴛鴦?”
“回大人的話,此女子原是我府上買來的一個丫環,此前,她賣身葬父,是我家夫人心生憐憫,替她安葬了她的父親。后來,她一直在我夫人身邊做貼身丫環,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居然如此不知廉恥,在快要嫁為人婦之前竟然勾引我兒子!之后,還蠱惑我兒子與她一起私奔!”
在劉老爺說的時候,坐在一旁的海蘭一直在控制不住的掩面抽泣著。
劉老爺話音未落,劉鈺洋就立馬反駁道“不是這樣的大人!海蘭她從來都沒有勾引過我,私奔一事也是我先提出來的,與海蘭一點關系都沒有!”
“逆子!”劉老爺不成器的大罵道。
見狀,顏汐蕓猛拍驚堂木,沖他們呵斥道“都給我住嘴!這里是公堂,不是你們劉府!海蘭,我想聽聽你怎么說。”
海蘭不停的擦去眼淚,抬眼看著顏汐蕓說道“回大人的話,小女確實是劉府的丫環,可是老爺,海蘭從未勾引過大少爺!”
說這話的時候,劉老爺一臉恨意的別過頭去。
這時候,劉鈺洋也附和道“爹,其實自從海蘭進入我們家的時候,我就對她一見鐘情了!這輩子,我除了海蘭,我誰都不要!”
話音剛落,不知劉鈺洋從何處掏出一把匕首來,眼見就要自刎時,竹酒扔出一把飛刀,正中他的手背,他吃痛的松開手,匕首落在地上。
海蘭見狀,忙跑去他身邊,與他相擁在一起。
一盤的劉老爺也大吃一驚,眼中含淚。方才若不是竹酒,此刻,他與兒子就陰陽相隔了。
劉老爺全身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有害怕,有吃驚,也有不可思議。他盯著劉鈺洋,聲音哽咽的問道“你,你就這么愿意用命來威脅你老子嗎?!”
劉鈺洋與懷中的海蘭相視一眼,抬頭看向劉老爺,聲音顫抖的說道“爹,孩兒從未央求過您什么,您讓孩兒向東,孩兒絕不敢往西。唯獨這次,求您成全孩兒吧!”
海蘭一邊抽泣,一邊轉過身,沖劉老爺跪下,哀求道“老爺,求您看在海蘭全心全意照顧您和夫人的份上,饒過大少爺和我肚里的孩子吧!”
說著這話的時候,海蘭還在向劉老爺磕頭。見狀,顏汐蕓著急的從座上站起,跑下去,攙扶起海蘭。
劉老爺捶地,身為父親,他一心為孩子著想,可是同樣的,他也心疼海蘭肚中的孩子。
“都是為人父母的.......你們這樣,叫我怎么辦啊!”
“爹!”劉鈺洋抽泣道“孩兒和海蘭真的是兩廂情愿的,求您看在肚中孩子的份上,就成全了我們吧!”
面對這樣的場面,換成一般人,可能早就心軟同意了。然而,劉老爺卻十分的倔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戴著惟帽的女子拿著一條白綾,明目張膽的闖進了府衙。
守在門口的衙役們將她攔下,她卻一聲呵斥道“讓開!”
聞聲,顏汐蕓朝大門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女子拿著白綾風風火火的走進了公堂內,她來到顏汐蕓的面前時,顏汐蕓忽然聞見她身上一股濃重的香粉味。
就在眾人感到疑惑的時候,女子忽然撩起面紗來,當看清她的面容時,在堂眾人,除御景司和顏汐蕓以及劉鈺洋和海蘭以外,其他人都大吃一驚!
顏堇年更是嚇得躲在竹酒的身后,公堂內,尖叫聲不斷。竹酒則抱著劍,十分平靜。
“別叫了!叫什么叫!”顏汐蕓捂著耳朵,沖眾人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