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姐姐,你怎么了?”
葉清清的話將她拉回,她連忙說:“哦,沒什么。天色已晚,我們先找一間客棧住下來吧!”
葉清清望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一間客棧外停著一輛馬車。
“那里有客棧,我們就住那兒吧!”
兩人來到客棧開了一間客房,葉清清二話不說倒頭就躺在了床上。
凡姝兒卻仔細回想著方才進門時看見的那輛馬車。
馬車車簾上掛著一個妃色的墜子,看起來十分眼熟。
“天色晚了,姐姐還不睡嗎?”
凡姝兒雙手抱胸的坐在床邊,一臉愁容地:“你先睡吧!”
接著,自己便又開始回想著在哪兒見過那個墜子。
與此同時,同一間客棧里的另一件客房內。
澤鶴塵貼心的為顏汐蕓蓋好被子后便坐在一旁守著默默守著她。
坐在對面床邊的男人盯著床上熟睡的顏汐蕓,他的額鬢上有一道奇怪的紋畫,身形壯碩。
“我幫你把這個女人帶出來了,主人要的東西呢?”
他的聲音低沉,給人一種殺氣逼人的感覺。
澤鶴塵淡淡說道:“東西在馬車里。”
聽后,男人忽然起身欲離開房間。
“等等!東西你拿走,馬車留下。”
話落,只聽吱呀的關門聲。
在另一間驛站里,御景司目光無神的佇立在后院內,竹酒站在一旁遠遠的瞧著,也不敢上前打擾。
姒霓走來了他的身邊,輕聲問道:“方才為何不讓屬下動手?”
竹酒盯著御景司黯然傷神的模樣淡淡的回應:“顏大人受了傷,若是方才你與他動手,會加重顏大人的傷勢。”
“可眼下顏汐蕓生死不明。”
經姒霓這一句話的提醒,竹酒忽然意識到什么,便走去御景司的身邊。
“王爺別擔心,顏大人一定不會有事的!王爺,屬下覺得澤鶴塵是早已來到了番州,否則他怎么會在顏大人出事的時候偏偏出現?澤鶴塵雖然是天月道余孽,詭計多端,可他既然能突然消失不見,說明他對番州的地形十分熟悉。若是顏大人在我們手中,這里又無醫師............所以王爺寬心,說不定他能將顏大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上京。”
一番細細解釋的話說完后,御景司卻只是面無表情的淡淡說了一句:“本王知道!否則你覺得,本王為什么有意放他走?”
聞言,竹酒只覺得有些故作聰明了。
“那王爺,我們現在是回上京?”
“溫煜喆是不會放過汐蕓的,澤鶴塵要想保護她,就只能帶著她離開番州。”
看著御景司冷靜的模樣,竹酒竟覺得有些奇怪。
“王爺難道不擔心他會顏大人做出什么逾越之舉嗎?”
“他最好將汐蕓給本王完完整整的帶回來,否則,本王決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