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
“恩。”
“為啥?”
“你知道,你今日接生的那個太嬪多大?”
“看骨骼,大概十一二歲吧?”
“十二,而你,馬上就十五了。”
“...啥?”
嬋夏完全沒明白,太嬪生孩子,跟她要成親,有什么關系?
于瑾揉揉她的頭發,十分內涵的說了句。
“天,快涼了。”
......
“...所以,督主就這么跟你說的?”忍冬瞠目結舌。
嬋夏頷首,對啊,不然呢?
“天涼,跟你們要成親,有什么必然聯系?”
“他的意思,大概是說,我一個人睡,會很冷。”
有人暖被窩,干嘛拒絕呢?
這理由十分充足,是于瑾這個理工男能想到最充足的理由。
嬋夏一琢磨,竟覺得還不錯,就同意了。
“...”
忍冬扶額。
這時間最悶的男子,遇到了一個腦袋不拐彎的女子,這倆人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這種奇葩效率的?
“你最近哪兒去了?我看你皮膚都有點干燥了啊。”嬋夏好幾日沒看到忍冬了。
一提起這個,忍冬就不禁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淚。
“還說呢,我送你那物件后的第二日,督主就把我調了個苦寒之地,風吹日曬,差點沒給我累死,你看看我這肌膚啊...”
忍冬摸著自己拉黃的小臉,唉聲嘆氣,好容易回來就聽到了阿夏要跟督主大婚的消息。
“不對,我記得之前督主說過,三年內他不想成婚的,我走的這幾天一定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要等三年呢?”嬋夏問。
“我隱約記得,督主說他家鄉那邊,女子越晚成婚越好,他那么固執改變主意,一定是有理由的,你等我找明察問問,看看督主昨兒遇到了誰,受什么刺激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已經被于瑾收拾過一次的忍冬還是不肯接受教訓,燃燒起熊熊的八卦之魂,扭著腰出去打探八卦。
差點跟匆忙進來的彩凝撞在一起。
“夏姑娘,有案情了。”
桃花連環案又有新受害者出現了。
這次遭受襲擊的,不是別人,正是跟于瑾徹底翻臉的于淵。
“于淵被陛下盯上后,為保性命,只能稱病在床。全府閉門不出,我們的人暗中監視著,于家有意避風頭,暗中收拾行李,只怕是要借著養病的幌子暫時離開京城。”
于瑾已經命人暗中監視,只要于淵出京城半步,就把他扣住。
“就在剛剛,我們的人回來報告,說于淵在家遇刺,命在旦夕,混入府中的下人趁亂,在現場拿回了這個。”
彩凝掏出小盒,里面赫然是一朵只染了一半血的桃花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