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聽的了這些,成帝也不例外。
氣得上不來氣,服下的丹藥都失了作用呢,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
成帝單手撐著桌子,一只手指著于瑾:“你,你,你...你好毒!”
“胡說八道!我夫君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陛下你捫心自問,您的那些妃嬪,你自己看得上嗎?你不吃藥能睡得下去嗎?”
嬋夏為了幫于瑾,什么話都敢說。
她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成帝的心火更旺了,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瞬間變黑,腿一軟攤在龍椅上,暈了過去。
姜長波看到成帝暈了,忙扯著嗓子喊太醫。
喊了半天都不見有人,突然,他臉色一白,指著于瑾。
“你,你,你把人都支走了?你想做什么?來人啊!快來人啊!護駕!護駕啊!!!”
嗓子都快喊破了,也沒見得有半個人進來。
姜長波意識到不好,轉身就想跑,卻被嬋夏一腳踹趴下。
嬋夏剛剛多憋屈,這會就多狠,拳頭猶如雨點一般,砸在了姜長波的身上。
“死閹狗,竟用那種惡心的手段對我夫君!我打死你!”
“放肆!你放肆!咱家是陛下親封的秉筆太監,你豈敢動我!于瑾!你這亂臣賊子,你圖謀不軌,你會遭報應的!”
姜長波打不過嬋夏,只能使勁喊,期待著自己的呼救能把人引過來。
注定是癡心妄想了。
于瑾的手段之厲害,又豈是他一個剛上位手里還沒多少實權的太監能比的。
姜長波之所以囂張,憑的全都是成帝的寵愛。
但他手里并沒有兵權,一旦失去了成帝的庇護,啥也不是。
猶如一條喪家之犬,只能嗷嗷,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別打了。”于瑾看嬋夏打得氣喘吁吁,知道丫頭累了,單手按在她的肩上。
“怕了吧?你們現在放了咱家,等陛下醒來,咱家還能給你們說說情!”姜長波色厲內荏,強撐著一股氣勢喊道。
卻見那個挺拔的男人,從懷里默默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嬋夏。
嬋夏打開,里面是一個藥丸。
“這是什么?”
“喂他剛好,省的打疼你的手。”于瑾溫和道。
這溫和的聲音,聽在姜長波耳里,就是毛骨悚然的存在。
他怎么可能會不認識這藥丸呢?
這不就是他給于瑾下的那個藥嗎?
“住手!你們敢謀害朝廷命官,你們不敢,仔細陛下剝了你們的皮!!”他邊說邊往后退。
嬋夏倆眼放光,接過于瑾手里的藥丸,直接懟他嘴里,不顧姜長波的反抗,手一按,藥丸如絲般順滑,咕嚕就落入了姜長波的口里。
“啊!”姜長波拼命地摳嗓子,企圖吐出來。
可這藥丸遇到點水就融化,進嗓子里直接化了。
“隔上一會,藥效就會發作了。那么...”于瑾高高在上地看著如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姜長波,用他畢生難忘的聲音說道,“一會見了。”
至于是見死人還是活人,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