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可擺了擺手:“沒事,我也不怎么想修道,反正我家有錢,讓我富足的過幾十年我已經滿足了。我是想找你幫個忙,我認識的一個姑娘,前陣子突然消失了,我查了許久也沒有結果。你是修道者,肯定方法比我多,你幫忙找找唄!”
陶可可拉住左離的手,眨巴眨巴著眼睛。
【這是什么找到關鍵人物的游戲任務即視感,陶可可這表情太像發布任務的npc了】
左離:“……你說說看,是怎么消失的,叫什么名字,最后出現在哪。”
“她叫呂輕柔,原本是我府上侍女,前幾年自贖出去了,自己開了家繡坊,我半年前在她那里看到了一張現代的照片。然后我每天夜里腦子里關于現代的是片段開始越來越清晰,白天又變得模糊。可是就在兩個月前,她突然消失了。我打聽了許久,她最后出現的地方是在摘月樓,而且我發現有人在暗中阻止我繼續調查。其背后的勢力一定不簡單,我現在比較懷疑兩個人,一個是六公主,一個是裕王,但是我最近多番試探六公主,還沒有看出她的破綻,所以我想你去幫我查查裕王。”
“裕王?”
【又是他?蘇珍也和裕王有些關系,裕王,摘月樓,這樣看來,還真有些蹊蹺。】
左離稍加思索:“關于裕王,你還知道什么具體的消息嗎?”
“裕王是當今陛下的幼弟,今年二十有三,性格陰郁,因為在大理寺任職時審案手段過于殘忍,被人稱作閻王爺。我之所以懷疑他,是因為呂輕柔失蹤那天,裕王曾經出現在摘月樓,而且有人看見他帶走了一個女子……”
……
……
……
夜黑風高,裕王府西院卻燈火通明,被左離和陶可可談論著的裕王,正一臉鐵青的捏著手中的藥丸,將其丟棄在一旁。
然后從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顆天鹽珠,直接吞了下去,臉色也漸漸恢復正常,只是眉間的郁氣仍是未消。
“呵,大半夜的不睡覺,爬起來吃鹽,難怪人家叫你鹽王爺。”蘇珍捂著嘴輕笑了一聲,從他背后出現。
兩旁的侍衛似乎司空見慣了,一點也不驚訝,而是默默退出屋子,守在屋外。
“看來是遇到硬茬子,不然你也不會這么失態。”裕王沒有生氣,從容的將盒子關上。
“王爺這是什么話,奴家為了王爺的事情,日日在外奔波,與歹人逢場作戲,王爺怎的如此無情?”
蘇珍哀怨的看向裕王,然后坐到他身旁,撐著手:“為了這事,我都花了一千兩銀子了,王爺,你看?”
“霍環是什么情況。”裕王直接站起來,徑直走向書桌。
蘇珍撇了撇嘴:“不出王爺意料,霍環根本就不是人,竟然無視我的美色!”
“……”
裕王都無語了。
“而且他很少有情緒波動,最重要的是,他的血是滾燙的,不似常人。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血,而是一種毒水。”蘇珍補充道。
想起中毒后胸口發悶的情形,尤其是被左離戲弄那會,蘇珍臉色就不太好。
“不是人……”裕王輕聲重復這三個字,然后將桌上的信件放進一旁的燈罩中,任燭火將其燒毀。
蘇珍依稀看見上面有“七馬亭”三個字。
“既然不是人,那就不能縱著他繼續欺騙本王的未婚妻了……”
蘇珍差點沒有維持住笑容【?啥,霍環不是和六公主嗎?六公主和裕王,這是能夠被她知道的皇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