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聽到紀和鈞儒說自己不像洛青,暴跳如雷,大叫著強調自己和姐姐是親姐妹。再看那兩個人,竟然頭也沒回去看思賢了。醫生給思賢打了針,喂了藥然后安安靜靜地守護在她身邊。
紀去看顧妹妹,鈞儒則觀察著在一旁生悶氣的雪兒。雪兒一直都以自己的姐姐為傲,她最想聽到的夸獎就是她像姐姐。她的愿望就是有一天姐姐也會因為她而自豪。
“怎么了?”鈞儒見雪兒好像要哭了一樣,趕快過去問。
“我真的有那么不好嗎?”
“誰說你不好了?”
“就是你,還有紀哥!”雪兒一臉委屈,鬧得鈞儒不知所措。“你們說我不像姐姐,還不是因為我不好。”
“你們確實不像,真的。”鈞儒這么說,雪兒的眼淚則一直在眼圈里轉。
“可是不像并不代表你不好呀!你姐姐的文雅和你的靈動完全不同,你們大概是天下最不同卻又最相同的姐妹了。”
“你在說什么?”雪兒將落下的眼淚擦干,噘著嘴問。
“你們離不開彼此,恐怕生生世世都要做姐妹了!”
“真的嗎?”
“我相信認識你們的所有人都會這么認為的。”鈞儒笑著說,看到雪兒的眼睛眨一眨的好像在想著什么。
鈞儒見此不由得笑出聲了。雪兒看看鈞儒不覺也笑了。兩個人相視而笑時,管家一直看著,似乎都要掉眼淚了一樣。
“其實,笑一笑比什么都幸福,能笑證明還有溫暖藏在心里。”雪兒指指自己的心臟,又笑了。
“雪兒,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還不知道我的人生會是什么樣子?”鈞儒剛剛表現出一點點失落,雪兒馬上就推了他一下。
“喂!其實,我也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幸福!”雪兒猖狂地笑著,鈞儒也開懷地回敬,兩個人都沒有這么開心過。
“告訴你,我叫楊鈞儒,不叫‘喂’!”
“我就叫你喂!喂!喂!”雪兒和鈞儒嬉戲著,這時管家身上的手機響了,楊鈞儒聽得出那是他的父母打來的。
“喂?夫人,我是管家。少爺?最近在鍛煉身體,心情?很好,現在正在和雪兒小姐談笑,恩!您放心吧!要和少爺通話嗎?好的!是!是!我會的!再見!”
管家接電話時,楊鈞儒沒有和雪兒說話一直聽著,當管家說要不要和他說話時雪兒看到了期待。可是這絲期待隨著電話那頭的回答消失了。
雪兒將看到的全部記在了心里,她確實覺得自己幸福,因為不管身邊有沒有親人,至少她知道在自己親人心中自己是最重要的。
“少爺,剛剛是夫人的電話!”
“我知道了!”楊鈞儒陰沉的臉說明了一切,此時他沒有心情問問媽媽說了什么只是一心的怨恨。
“難道他們就不想我這個兒子嗎?為什么連句話都不說呢?就算問一問自己交到什么朋友了也好呀!”這樣想著鈞儒站起身望向遠方。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楊鈞儒眼中的怨怒雪兒看在了眼里,他沒有再和雪兒多說,只是吩咐管家將思賢送回酒店,然后坐上車子揚塵而去。
“雪兒,楊鈞儒怎么了?”紀來到雪兒面前不解的問。
“沒什么,只是被最親的人傷到了。”雪兒此時還看著楊鈞儒離開的車影,她似乎明白了楊鈞儒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