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惜盯著王央衍,神色滿是不屑與厭惡,言語粗鄙,抬高聲音道:“這般勾人的妖精樣,說不定只是那家的公子從春色宜人那里帶來供人賞玩,順便看看世面的!”
嫉妒能使人變得丑陋,也能讓人變得愚蠢刻薄。
誰都知道京都的春色宜人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也都知道供人賞玩這般言辭有多侮辱。
這樣的話不可不謂之惡毒!
難以想象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口中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管出于什么樣的原因,這樣的話都難聽而侮辱到了極點!就連一直看著不敢說話的許翊都是怔了怔,有些乍然。
王央衍不知道春色宜人是什么樣的地方,但卻還是知道那兩個人是在罵自己。
“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云水謠早已看不下去,很是生氣,忽然站出來便要動手,卻被那兩個少女制住。
云水惜看了她一眼,來到王央衍面前,看著她那一臉淡然的模樣,氣上心頭,挑起眉毛瞪著她,抬手便要打過去,“你是哪里來的賤丫……”
“啊!”
話還未說完,她忽地發出一聲慘叫。
她的右手懸在空中,像是被什么捏住手腕一般,無法落下,正肉眼可見微微扭曲起來。
“所謂念力,便是掌控自身并施以他人,甚至萬物,使得所想成為現實。”
王央衍不知何時悄然越過云水惜,來到她的身后,繼而看了云水謠一眼,抬起右手,迅速對著云水惜的方向輕輕一揮。
腕上的銀鈴隨之發出清響。
嘭的一聲。
云水惜的身軀驟然破開空氣,飛出房門,撞到了屋外的那棵杏樹上,“啊——!”
杏樹重重一顫,其上的花苞與枯枝被驚得掉落。
“每每高上一個大境界,修士之間的實力便會相差懸殊,而到了四境之上,每突破一個小境界都會十分困難,因此你若高他人一個小境界,一般情形下,那人便可任你處置。”
王央衍將手收回,看向云水謠淡淡解釋道。
在場之人已然震驚到了極點。
姑且不說為何云水惜在她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她們甚至就連她是怎么出手的都未曾看清。
“你,你究竟是什么境界?”
云水謠看著王央衍,完全沒有注意到她之前說了什么,神色微微駭然。
自己可是一個相信科學的唯物主義者!剛剛的那是什么鬼?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念力和修為嗎?也太暴力,太……帥了吧?!
還未待王央衍說什么,屋外便忽然傳來憤怒到極點的嘶吼聲。
“給,給我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