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山河要怎么算賬直接來談就是了,可這徹底消失不見可咋整?
解山河一天不出現他們連吃飯睡覺都不得安穩。
......
大魏,京都城外,
一座道觀屹立在霧氣繚繞的山峰上,每一日都有絡繹不絕的大魏子民為這座道觀帶來了旺盛的香火。
“上次來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解山河站在山腳下遙遙地看著山下若隱若現的道觀,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諸多感慨。
只是讓他疑惑的是現在的雙魚道觀似乎是關閉山門了,諸多大魏老百姓圍在山腳之下議論紛紛。
“今天道觀還沒開門嗎?”
“還沒開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雙魚道觀已經連續關閉了半個月了。”
“那群人還靜坐在大殿面前嗎?”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回事,半個月前就莫名靜坐在大殿面前好像是懇請國師做什么事但國師不愿意。”
“他們不是國師大人的弟子嗎?”
“據說不是國師大人的弟子,只不過是國師故交的弟子前來避難的。”
......
這種閑談落入解山河耳中也是讓他微微一愣,看來自己猜測沒有錯的確真的有弟子來大魏尋李雙魚庇佑。
“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劍十六或者是劍二十七...”
解山河忍不住扶著額頭心中嘆息,以他對這兩個徒弟的性格了解沒準為了能夠留下來還直接喊李雙魚作師娘。
此時在山上的雙魚道觀中,接近上百號年輕人背負長劍靜坐在大殿當中似乎是在抗議著什么,
一個一個時不時只能用眼神跟身邊的人交流,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說話的能力已經被封鎖住了。
在他們的面前則是靜坐著一名身穿素色道袍蒙著面紗手持銀色拂塵的女子,她就是雙魚道觀的觀主,大魏的國師李雙魚。
“有本事你們就繼續絕食抗議,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耗著。”
此時一直靜坐的李雙魚緩緩開口掃視一圈眼前這些人,清冷的聲音在大殿當中響起來。
一群劍修紛紛露出沮喪的神色,其中坐在最前面的一名女子也是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白紙在上面唰唰寫了幾句話然后舉起來。
“國師大人,求求讓我們去找師傅吧。”
李雙魚看了一眼冷笑道:“好一個劍二十七,當初你帶人來避難可是口口聲聲喊的是師娘求收留,現在你甚至連一聲師娘都不愿意喊了。”
被稱為劍二十七的那個女劍修捎了捎后腦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隨后唰唰又寫下了一句話然后再次舉起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國師大人,忘了那一聲師娘吧,再說你也不虧咱們都喊了你三年師娘了。”
李雙魚氣得忍不住虛空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恨聲道:“真的就是什么樣子的師傅就教出什么樣的徒弟,你跟你師傅一樣不要臉!”
劍二十七抱著腦袋嘿嘿一笑,旋即也是再次寫下一句話舉起來。
“師娘,你關的是我們的人但也得不到師傅的心啊。”
李雙魚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是在暴走的邊緣。
深深呼吸一口氣,李雙魚冷聲道:“你們想走也不是不行...”
當下一眾逍遙劍修的弟子目光精芒,好像有戲?
“等你們師傅什么時候來找我了,你們就什么時候能走。”李雙魚淡然地道:“他一日不來就算你們餓死在我面前也休想踏出大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