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無名火冒起,怒吼:“陳飚!你這流氓!”起身坐在他身上對著他痛扁。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他一邊笑著一邊躲。
“誰是你老婆!你這流氓!”我下手絕不手軟。
他一邊“哎喲!”的縮著身子,一邊樂,“你上來點,壓到我了。”
“壓的就是你!”我對著他肩膀咬去。
“啊!”一陣凄厲的慘叫。
“爽。”我看著他搓著肩膀痛苦的表情,總算解氣。
這么一鬧,肚子有點餓了,我下身靠在床頭拿起手機點起外賣。
“你吃啥?”我瞥了他一眼,還在旁邊搓著肩膀呢。
“肉。”他回答。
我樂了,“行,給你點個大盤雞。”
大盤雞味道還行,湯就著米飯也挺香,我說著:“吃完了,你就回去吧,現在也不早了。”
他抬頭,愣了愣:“為什么啊?我都離家出走了,你還不收留我啊?”
“是啊,你拉著我離家出走了,我肯定就是紅顏禍水了,以后更不好過。”我說著。
他想了想,不說話了。
“是不是,你也覺得應該回去,至少冷靜下來,好好聊聊。”我繼續勸著。
“萬一又沖起來了呢?”他說。
“那就打一架嘛,父子哪有隔夜仇,如果是你姐呢,你就讓點,誰叫她是女孩子呢。”我拍了拍他肩膀,被他一指彈開,橫了我一眼,“痛,你剛咬過的。”
“有那么痛嗎?”我不信,拉開他領口看了看,果然一個大大的紅色圈圈,連忙幫著輕揉。
“好好聊一聊,一笑泯恩仇,對不對?”我一邊說著,一邊吹呼著那個紅圈圈,咬的確實重了點。
“好吧。”陳飚點點頭。
送他到門口的時候,我想了想,還是給了把鑰匙他,說著:“萬一你被趕出來了,那就過來吧。”
“好。”他笑著親了親我。
還好,一晚上他并沒有過來,看來形勢不算太差。
早上我迷迷糊糊好像聽到了開關門的聲音,瞬間驚得坐起,拿起手機對著門口的位置吼著:“誰啊!”
“我啊!”提著早點的陳飚嚇了一大跳,也吼了聲。
“你要嚇死我啊!”我撫了撫心臟。
“我敲了門,沒反應才開的門。”他說著,脫了鞋進來。
“誰聽到你敲門了,”我說著,看了看時間,“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嗯,我定了鬧鐘,要早點起來給你買早飯,一起去上班,怎么樣,賢不賢惠?”他坐在懶人沙發上,趴到床邊看著我,微笑著。
“喲,今兒心情不錯啊,”我揉了揉他頭發,也笑了,“怎么,昨晚進展順利?”
“還行吧,反正到后面,也沒逼我了。”陳飚說著。
“那就好。”我伸了個懶腰,正式起床。
“瀟瀟,你最近好嗎?”我收到一條陌生短信。
我回著:“你是誰?”
“我昨天去看了你父母,他們也挺好的,不要掛記。”他并沒有回答我的話。
“蕭澤?”
“嗯,你過年會回家嗎?”
我看到他發的這句,我不知道怎么回。
“怎么了,誰啊?”陳飚問著。
“蕭澤,就是跟我形婚的那個。”我說著,直接用了這個形容。
“哦,”陳飚的表情有點不爽,“他找你干什么?”
“他問我過年回不回去。”我把短信給他看。
“你是一直都沒回去嗎?”陳飚問。
“其實我這三年有偷偷見過我媽,在外面,我爸是真的不理我了,他和蕭澤關系很好,他一直覺得我們家對不起他,覺得我對不起他,如果蕭澤不再找的話,估計我會一直回不了家。”我說著。
陳飚撫了撫我的背,問著:“那你今年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