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好像出現幻覺,眼前的景象并不是真實。
直到我看清了他手里的東西,一枚鉆戒。
我再看著他,真的不能再真的眼神,雖然繃帶把他大半個臉都遮住了,但沒遮擋住他真摯的眼睛。
難道是那天我唱《marry》,他被感動了才有了這個心思?不對,我唱到一半他才來,應該不至于。
那是王波向陳淼說嫁給我的時候被刺激到了?應該也不至于啊。
那還能是什么時候?我腦子混亂的想著。
“飚哥猛啊。”小震低聲驚嘆。
“老弟你確定要這個樣子求婚啊?”陳淼低聲說著,被王波拉了拉,她立馬閉嘴。
“飚兒你是不是太著急了點。”陳飚爸爸說著。
“我認定她了。”陳飚還是看著我,邊吃痛的表情邊說著。
“飚兒啊……”陳飚媽媽想說什么。
“嗯,不變了。”陳飚又小聲的打斷。
空氣變得很安靜,大家都看著我,好像在等著我的反應。
我有很多話想問他,我有十萬個為什么,還有一千零一夜……
我看著蛋糕里那兩根蠟燭,已經快要燒到底了,心里一慌,說著:“你還是先吹這個吧,快要燒完了。”
“不,先答應。”陳飚不動。
我有些著急,想自己去吹。
“你吹了也表示答應了。”他說著,皺了皺眉頭,下意識要摸下巴又不敢摸。
我震驚于他這個樣子還要挾我,還當著他家人的面?
小震已經在偷笑了,陳飚的爸爸媽媽也在笑,陳淼和王波不在笑也在憋。
“好好好,你先吹。”我妥協了。
他非常開心的吹了,然后又是一陣“好痛!”
陳淼幫著把蠟燭摳出來,他拉過我的手,把戒指給我戴上了。
“怎么沒提前告訴我們啊。”陳飚媽媽問著。
“本來想情人節前提的,今天感覺太好了,憋不住。”陳飚突然說了很長的話,還不嚷疼了。
“是疼的感覺太美好了?”陳淼有些無語。
“是愛情讓他忘了疼痛,讓他癲狂……”小震總結,又被拍了一腦袋。
大家又其樂融融的切蛋糕,分蛋糕,吃蛋糕,但我無心參與,思緒一直很亂。
“陳飚,我能不能跟你說會話?”我忍不住了,低聲在他旁邊問著。
陳飚看了看我,說著:“我累了,去躺會。”
“哦好好好,”陳飚媽媽擺了擺手,“快去快去,回來都沒怎么休息。”
“我也……”我說。
“去吧去吧,陪會,說會話,都行。”陳飚媽媽說著。
于是我們進了陳飚臥室,他光明正大的把門反鎖了。
我有點無語,說著:“為什么要鎖門啊?”
他直接躺在床上呈大字,拍著旁邊,好像在說‘過來,給爺抱個。’
我小心躺在他旁邊,盡量不碰到他下巴。
“啊~”他一陣慘叫。
我被嚇了一跳,慌忙起身,被他一把拉住,拽到懷里。
“逗你的。”他眼底帶笑。
“你很無聊啊。”我狠狠地捏了把他的腰。
“啊……”他真的有點痛了,“我是傷員,你溫柔點啊。”
“好,對不起。”我沒得感情的說著并搓著他的腰。
“你要說什么?”陳飚正經下來,“不過我不能說很多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