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磕派,”他慢慢的說著,“對于滑板,我會死磕到底,只有這樣才能達到人板合一。”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看著他。
“婚姻只是連接你和我的契約,如果我認定你了,我也會死磕到底,這就是我的態度。”他的眼里格外的認真。
我感覺大腦空白,說著:“你應該知道結婚是要干什么的吧?”
“嗯,組建家庭,養育后代,就和你。”他眼睛亮亮的看著我。
一瞬間我覺得他這個樣子也特帥。
“萬一……生不了小孩呢?”我發誓我也不知為什么說這個。
“那就組建家庭,和你白頭到老。”他又很干脆的說著。
被認定的感覺不要太好了,我已經飄飄然。
“那,好啊。”我已經放棄了思考。
“我感覺我的傷都要好了。”他的眼睛開心的瞇起來,再睜大時,已含著淚花。
我揉了揉他的頭發,他安逸的閉了閉眼,一會又睜開說著:“戒指呢?”
我從床頭柜里把戒指拿出來給他,早上取下來時怕放身上搞丟才放那兒。
他拿著那個戒指,又給我戴上,放在嘴邊觸了觸,對著我又笑了。
去陳飚家吃過晚飯回來洗漱完躺到自己床上,仔細看了看這個戒指,非常簡約的款式,一個細圓圈上一顆鉆,在手指上一閃一閃的。
這是我收到的第二個鉆戒,第一個……
我想我還是回家一趟。
我給我媽發了個微信:“媽,我準備過年回去,還帶一個人。”
“好,媽媽很高興。”媽媽回著。
我有點淚崩了。
正在這時,陳飚電話打來。
“老婆,你洗澡沒有,我疼的睡不著,你安慰安慰我啊。”
“洗了。”
“你聲音怎么了?哭了?”
“嗯。”
“怎么了啊老婆?”
“我剛給我媽說我過年回去,還帶一個人,她說她很高興。”
“啊然后呢?”
“我就覺得,我媽太好了,她都不問我是誰,人好不好,是男是女,就說她很高興。”我泣不成聲。
“她覺得你會照顧好自己吧。”
“不是的,她是就算我帶女朋友回去,她也會高興。”
“所以你要帶女朋友嗎?”
“你這蠢貨,和你說不通。”我哭的更大聲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啦,媽媽就是這樣啊,她只是想讓你開心,你開心,她就開心……”
我是在小年夜當天下午帶陳飚回去的,那會他傷口已經拆線了,但還不能碰水,于是還包著紗布,我不能理解的是,他這個樣子還提很多東西,而且很重。
“你帶的啥啊怎么還有鍋啊這兒買不到嗎?”我問著。
“這個鍋據說特好,待會上你家試試。”他朝我擠了擠眼睛。
當我媽開門看到我,喜滋滋的拉我進去,然后看到他這個樣子,非常詫異,好像他是個不良分子。
“哦阿姨,我是滑板比賽的時候,磕到了,這兒是縫了幾針,還沒完全好。”陳飚趕緊解釋著。
“哦你還玩滑板啊,不是和瀟瀟一個公司的嗎?”老媽問著,還是很熱情的給他遞拖鞋。
“業余愛好。”陳飚說著,然后遞給我媽一提東西說著:“阿姨這兒有盒茶葉,給叔叔的,這個鍋是給您用的,您家廚房在哪里,我聽瀟瀟說您做飯很好吃,合著用鍋應該很勤,我買了個不粘鍋,這個我是沒用過,但是看營銷試用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噢……廚房在那邊。”老媽感覺被侃暈了,還真帶著他往廚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