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陳飚?你東西不要了?”我趕緊把他的證件收好放我包里跟了過去。
他走的相當快,那個背影仿佛一直在說我不爽!我不高興!
我跟著他來到停車場,他氣沖沖的進了車,氣沖沖的摔上門。
我也上了車。
他坐著不動了,看著前面,依舊滿臉的不爽。
“你發什么脾氣嘛!”我也有點不舒服。
“你總是出爾反爾的,我不爽。”他側過身背對我。
“我也不爽啊!”我有些抓狂。
“那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結婚嘛!”他低聲嚷了句。
“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生小孩我也愿意。”我非常肯定的回答。
他總算回過頭看著我,表情變柔和了下來。
“那你還要考慮什么?”他問。
“我說了我怕我承受不了十八禁啊!”我嚷了起來。
“生小孩不是十八禁來的還能是代孕?你不會是想代孕?”陳飚皺起眉頭。
“額……我沒想過這個。”我愣了愣。
“那你想怎么整,回家?”陳飚泄了氣。
我看他那個樣子,有點于心不忍,試探著:“不然……去酒店?”
陳飚猛地回頭看我,說著:“你不是不同意婚前那個的嗎?”
“額,是這樣,我覺得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是可以勉強試一下,萬一不合適呢?我們還可以當永遠的好朋友……”我左右顧其他。
“云瀟瀟,”陳飚無語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言論很危險?這要是換了個男的,直接爽歪歪完就跑了,還有你什么事啊!”
“我這還不因為是你嗎?我知道你不會做這種沒品的事。”我賠笑。
“……”陳飚一副氣急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看了看時間,推了推他,說著:“走吧,就在附近,快的話,下午應該也趕得上做婚檢。”
陳飚一臉不情愿的跟著我來到旁邊的七天連鎖,這個時間點的小情侶居然也很多,難道都是我們這種?
好在并沒有耽擱太久,我們如愿進了房間。
我們像要進行什么任務一樣,木木的分開洗澡,木木的分開吹頭,然后木木的躺在床上。
當我們看著彼此時,他眼里并沒有興致。
我親他,他也淡淡的回應著,還是一副木木的樣子,這讓我有點不好過了。
“陳飚,我真的有點怕,”我說著,“我不是在逗你玩,我昨天心情還挺好,今天就有點心里沒底,我不知道是不是恐婚。”
“其實我今天看到你那個離婚證,我就有點不爽,聽到那個工作人員說可以注銷,我是蠻開心的,你又不干了,還要在這兒試什么試,我是很無語,我們還需要試嗎?我們就爽快點,直接來啊,除非你不愛我。”陳飚悶悶的說著。
“我愛你啊,”我很快說著,心里又有點高興起來,“我當然愛你啊,你這么可愛,又這么好親。”我親了他一口。
“哼。”他并不領情,轉過身,背對著我。
“小飚飚?”我好言壓上去,又親了親他耳朵。
他耳朵紅了,但還是不理我,又轉身,埋在枕頭里。
我繼續壓著,親了親他脖子,坐起來,把他的浴袍往下拉了拉。
白花花的后背印入眼簾,我摸了摸他的皮膚,還是那么柔軟又有彈性。
我心下一動,扒上去啃了一口。
“嗷。”枕頭那里悶悶的一聲。
我對著那一圈牙印又親了親,一路吻到他的腰,又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