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陳飚突然坐起來,拉住我。
“哎呀,陳飚,你不玩就算了,還不讓你老婆玩,沒意思啊~”小金拍了他一胳膊。
我松開陳飚的手,拍了拍:“沒事兒,游戲嘛。”
我走到楠楠旁邊,問著:“是要什么吻?深的?淺的?”
“啊~”大家興奮尖叫著。
也包括楠楠,看她表情,已是興奮的捧臉狀。
我低下頭,快要碰到嘴邊,被一把拉過去,撞在陳飚懷里。
這一下,點燃了他們的興致,氛圍更瘋了。
“你只能親我。”陳飚眼簾看不清,因為他已經把我封住了。
“哎呀~!!!真是受不了!!”耳邊只有小金的尖叫聲。
此刻抱著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吻,外面的喧鬧仿佛漸漸模糊,只有這個人,可以在心靈深處讓我感覺到安心和歡喜。
他們的游戲還在繼續,他們已經自動屏蔽了我們兩個人。
“你是不是察覺到了?”我們依偎靠在沙發上,聽著不知是誰唱的歌。
“酒吧碰到的那個女生?嗯。”陳飚看著我,他的手在撥弄我的頭發。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也抓了抓他頭發。
“不知道,就不舒服。”他又變成一張委屈臉。
我發現,陳飚挺能裝可憐的,起碼看上去還挺真。
“那你想怎樣?”我笑了笑。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跟她怎樣了。”陳飚撅著嘴。
“沒怎樣啊,我們還是朋友。”我捏了捏他下巴。
“然后呢?”他懶懶地看著我。
“然后?”我不明白。
“表忠心啊。”他笑了。
“陳飚你好意思?我剛進來,就看到你和別人親親密密的,讓我表忠心你是不是……”我拉著他領子,想揍他。
“我沒有啊!”他求饒,一邊把我抱住。
“你又想說你是被動的不會拒絕?這個理由也太爛了吧!”我推開他。
陳飚邊樂邊又抱過來。
然后他抽出一只手拿了桌上的話筒,說著:“安靜安靜!”
周圍人都停止了喧鬧,看著他。
“云瀟瀟,我愛你。”他看著我。
“切~”周圍人一片不爽。
“所以,你們不要騷擾我了,我老婆會生氣的。”他又說了句,聲音里帶著得意。
“哎呀~真受不了!我們都知道啦~”小金揮了揮手,大家恢復哄鬧。
“我真的很愛你,”他再說的時候,背景音蓋過去了,只有我聽到了,“非常非常愛,到骨子里了。”
突然想起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一段話,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嗯,”我親了親他,“我也愛你啊,陳飚。”
“哎,想上廁所,”陳飚坐起來,轉身要拉我,“陪我去。”
“男廁我能去嗎?”我覺得好笑。
“我不管,你陪我。”他不分由說的把我拉起來。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著:“行吧,碰到保潔阿姨,我就說我是男的,手術還沒做完。”
“好極了!”他拍了拍掌。
我們摟著笑著出來,他并沒有帶我去男廁,而是去了門口,他攔了個的士,一直到我們靠坐在車后座。
“你不是要去男廁嗎?”我才想起來問著。
“去我們家的男廁吧。”他親了親我。
“我們家?”我想了想,“我家?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