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搖頭:“我前男友的朋友,沒什么聊的——畢竟,他一個弱男子,跟我離得近了容易有誤會。”
這又是蘇天闊的鍋了——因為他指責前女友,不僅嫌貧愛富,還不檢點,隨便就上了男人的車。
特么的二十一世紀了,滴滴打車怎么不滴滴代打呢!
美團代打也行啊!
倒是這話又有歧義——弱男子……怎么個弱法兒啊?看著也就普普通通啊!
金思雅和胡云瑟瑟發抖——怎么辦,自從今晚認識了小楚,仿佛打開了她們海棠的腦子,想什么都不純潔了。
……
幾個人自顧自說著話,朱玉文卻快要氣到爆炸:
“你居然是這種人!在外面勾三搭四,難怪蘇天闊暈倒了你都不管,張口就提分手——他只不過一時工作沒安頓下來,你就嫌他沒出息,怎么,這又攀上高枝了?”
他上班大半年了,可認得楚河身旁這男人的一身行頭——看質感就不便宜!
更何況桌上堆著的零食果盤飲料——來酒吧,這些東西肯定比酒水便宜,但是價格恨不得是外頭的十倍!
舍得在這里點這些東西的,肯定是不差錢的。
想起自己還想不通究竟為何分手的兄弟,越發的怒氣沖沖。
楚河嘆了口氣:“用詞要嚴謹一點——什么叫做一時工作沒安頓好,他明明是畢業一年了,都沒有找到工作,日常還在啃老——這就是標標準準的沒出息啊,還用我嫌棄嗎?”
絕口不提暈倒。
只要她不提,暈倒就跟她沒關系。
“至于你……”
楚河神情古怪的打量著他:“我們分手你為什么這么著急?還來指責我——你,該不會……”
“借錢給蘇天闊了吧。”來自楚發達篤定的低聲。
“——跟那個蘇天闊有一腿吧?!”來自金思雅高亢的女聲。
空氣瞬間安靜了。
楚河迷茫的扭頭看向金思雅:“還有這種可能?”
她只以為是蘇天闊借錢沒還,如今自己分手,對方找不到冤大頭替他還錢了。
金思雅臉色爆紅,感受到身邊人詫異的眼光,再看看一旁胖子大張的嘴,差點撅過去——
都怪她,天天看些不該看的,她臟了嗚嗚嗚……
……
朱玉文:……
朱玉文也快要撅過去了。
“你放屁!”他破口大罵:“我是他好兄弟,你怎么——”
說到“好兄弟”,楚河就瞬間想起這糟心小弟后期做的惡心事兒,于是順口接下一句:
“是兄弟,就要砍你——廣告上是這么說的吧?”
說完伸手將擋在前頭的陳景柏撥開,緊接著伸出胳膊來,一把揪住朱玉文后腦勺的頭發,直接大庭廣眾之下將人腦袋瓜兒往柱子上一磕。
“咚——”
空心的柱子發出沉悶的回音。
伴隨著周圍眾人的目瞪口呆一片僵硬,倒頗有些肅穆的氣氛。
楚河順手磕完把人往座位上一放,隨即便拿起手機:“走吧走吧。”
一群人被她推著,迷迷糊糊就走出包廂,迷迷糊糊結了賬又走出酒吧。
直到被5月初的夜風一吹,幾個人瞬間清醒。
“臥槽……”
胖子只會這么表達情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