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自身能力強大,才可以經受住層層風雨。
……
方舟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什么人?你受委屈了嗎?”
他重點偏移,儼然已經對楚河口中的【狗男女】有了無數種猜測。
楚河卻搖頭:“你遲早會遇到的——要學嗎?”
不學的話,她就先把對方揍一頓,再問一遍。
學當然是要學的,方舟雖然疑惑她是怎么學來的這些,但內心卻并不想發問,并且深感信任。
而且,只是一晚上的鍛煉,他能感覺到自己某些動作的殺傷力。
當然,代價就是此刻放松下來,立刻渾身酸痛,好險抬不起腿來。
在被楚河輕輕捶打過全身后,肢體的沉重和疼痛已然漸漸消失,方舟還不知道這種待遇是有多么難能可貴——
倘若上個世界的陳景柏知道,恐怕要偷偷淚濕衣襟。
直到電話響起,他這才回過神來——
“抱歉,隊里有事……”
清晨的陽光灑落,照在他依舊英俊的眉眼上,不見半分疲憊的神色,反而雙目炯炯有神,格外精神。
楚河經過一晚上的沉淀,這會兒已經沒那么氣了,此刻理解的點點頭:
“等你有時間,記得給我發消息,我們接著練。”
不必她囑咐,方舟也會的。
這種明顯能感覺到自己更強的訓練方式,雖然過程慘不忍睹,讓他在深夜里面容扭曲,牙冠險些咬碎……
但不得不說,是真的有效。
……
楚河也該上班了。
一天的休假轉瞬即逝,戶籍科周末只有一人值班,紅梅姐有大把的時間,這會兒拿著一袋熱乎乎的糖炒板栗來找楚河。
小姑娘吃東西特別香,局里的人但凡跟她說話,都想給她帶點吃的。
比如局長,抽屜里還藏了兩包鹵雞爪呢!
“小楚啊,昨天見面感覺怎么樣啊?”
楚河想起跟長庚認識的契機,就對紅梅姐由衷感謝,但是對方期待的處對象她是不能了,可直接說未免太過傷人,……
于是避重就輕,春秋筆法,只提煉了一句重點。
“談感情說不上來,不合適。但我們打了一架,切磋挺過癮的。”
紅梅姐:……
就很傷感。
栗子都不香了。
……
她憂心忡忡地回到辦公室這邊,又拿起電話給方舟的母親打電話。
“玉淑啊,這回介紹的這個怕也沒成。”
她想起小楚剛說的話,就覺得一陣頭痛——整個警局誰不知道小楚的身手有多好啊,一個人能把幾個中年壯漢收拾得服服帖帖。
這要真打架,就方舟那押車員的工作,真不一定能扛得住。
然而,好姐妹玉淑卻在那頭納悶起來。
“不應該呀,那臭小子昨晚上回來心情挺高興,說是兩個人挺投緣——兩人從上午一直待到晚上,肯定投緣!不然他吃頓飯就走了!”
臭小子這德行她太清楚了!
咦?
這下輪到紅梅姐納悶兒了。
她把楚河的話跟對方復述一遍,好姐妹在那頭沉吟一會兒,這才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