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玲玲正在全力動用紫瞳的能力,在捕捉這里曾經殘留著的殘像。
她臉色十分鄭重,其他人不敢打擾她。
在她的瞳孔之中,模糊的看到昨天殘留著的一些片斷,只是太模糊了,斷斷續續,看不真切。
默默觀察了良久,閆玲玲依舊嘆了口氣,搖搖頭,還是沒能看出太多的有價值的東西。
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這仇虎和邵銘杰似乎和一個舊人類還有那只青色的異**手了,死在了這里。
“閆姐,怎么樣?看到了什么沒有?”許嚴峰開口詢問。
閆玲玲沉吟著道:“他們的確在這里和那個舊人類還有那只青色坐騎交手了,不過有些出乎意料,那青色坐騎不只是坐騎這么簡單,它很強大,有可能是一種很罕見的異獸。”
許嚴峰道:“這么說,邵銘杰和仇虎是和這舊人類還有與這青色異**手的時候被殺死的?”
他能嗅到邵銘杰和仇虎的氣息就留在了這里,這代表著他們已經死了。
雖然沒有見到他們尸體,但在這個世界,水中到處都是怪物橫行,尸體被怪物吃掉了并不稀奇。
閆玲玲點點頭道:“應該不會錯的。”
聽得這話,眾人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又同時微微松了口氣。
遺憾的是邵銘杰和仇虎真的死了。
至于微微松口氣的原因,則是因為那個舊人類和青色異獸都出手了。
他們原本是忌憚邵銘杰和仇虎是被那個舊人類殺死的,那就代表著這舊人類十分強大,能夠以一己之力殺死兩個“中等”戰力的強者,那代表著這個舊人類只怕已經具備了“中等”中的頂尖戰力。
只有“中等”中的頂尖戰力,才有可能以一敵二,殺死兩個“中等”中一般戰力的強者。
而現在知道了對方還加上了一只青色異獸,算是二對二,那么就無需要對方擁有“中等”的頂尖戰力,就算是同為“中等”中的一般戰力,如果能力相克或者運氣好,也能夠殺死對方。
“閆姐,能夠看出雙方大概戰斗了多久?”許嚴峰依舊一臉鄭重,這一點很重要,如果對方一人一獸在一分鐘內就能夠殺死邵銘杰和仇虎,代表著他們擁有超越“中等”中一般戰力的水準,有可能是“中等”中的上級水準。
而如果是五分鐘甚至拖到十分鐘才得手,只能代表對方也就是“中等”一般戰力水平。
閆玲玲搖頭道:“時間隔得有些久,太模糊了,勉強能夠看出那只青色異獸發動了攻擊,然后就是一團模糊的殘影,無法知道具體過程,更無法知道具體的戰斗時間,但不論對方是憑著真才實學殺死了我們兩位圣使,還是使了什么陰謀詭計,總之,邵銘杰和仇虎,的確是死了。”
許嚴峰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是啊,他們死了。”
“而且我能夠看得出來,那舊人類騎著那青色異獸,是從這個方向離開的。”閆玲玲伸手一指,那所指的方向,正是通往金安縣城的方向。
王曉祿道:“閆姐,現在怎么辦?是回去將這里的情況告訴老大,還是繼續追蹤那舊人類和青色異獸?”
他雖然是第六圣使,有些看不起比自己排名低的那些圣使,但對于第三圣使閆玲玲,他還是有些敬畏的。
張科接口道:“我覺得我們可以繼續追蹤,不惜一切代價,把這舊人類找出來,他既然要和那青色異獸聯手才能殺死邵銘杰和仇虎,代表他的實力就算很強,但比邵銘杰和仇虎也強得有限,很大可能也是‘中等’戰力中的一般強者,極限也就是比‘中等’中的一般強者稍強。”
眾人都贊同了他的看法,畢竟如果這舊人類或那青色異獸擁有“中等”中的最頂級的戰力,完全不需要同時出手才能殺死邵銘杰和仇虎,而且,昨天面對青山市,也不會迅速逃離,顯然,他對青山市的遺忘人族,還是有著極大畏懼之心,從這種種細節可以看出,這舊人類很強,但又絕對沒到強得離譜的層次。
“但是這樣的舊人類的確可怕,絕不能再讓他成長下去,你們想一想,我們是因為獲得引導者的幫助,才能達到今天這一步,這舊人類可沒有引導者幫助,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他的潛力和可怕,我們必須要趁著他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將他殺死,不能再給他時間成長了。”
聽得張科說完這話,其他幾個圣使都臉色一變,感覺到了有道理。
他們擁有引導者的幫助,才能獲得“中等”戰力,成為圣使,而這舊人類沒有引導者的指引,也能擁有“中等”戰力,甚至還殺了他們兩位圣使,這如果讓對方繼續成長下去,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