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丁克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教練席,眼神又回到基岡身上,仿佛在說:“現在你說話算數是吧?”
基岡禮貌性地擠了一下臉部肌肉,算是笑了。
不是我,難道是你啊?
怎么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希丁克冷哼了一聲。
那不說了,假教練永遠真不了。
基岡挑了一下下巴。
克啊,我要讓你知道,我就是這么真!
一段虛假的禮節就在這樣的狀態下完成,兩個人的手就碰了一秒鐘,然后都毫不猶豫地走回教練席。
球場上,貝克漢姆正在激加里.內維爾:“加里,那個6號腳頭硬得很,你要是怕疼就趕快躲開。”
加里茫然地看了一眼瓊克說道:“荷蘭隊怎么會讓這個家伙出場?”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眼前這名荷蘭球員叫維姆.瓊克,是崇尚自由和開放的荷蘭球員中為數不多的技術扎實,性格樸實的球員。
瓊克年幼時的夢想是成為畢加索、梵高或者達芬奇同等高度的畫家,他在畫畫之余會踢足球鍛煉身體。
身邊沒有人告訴小瓊斯,有些人需要死很多年才能聞名于世。
于是他在繪畫學習中越陷越深,直到成年后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天賦才發現自己不是世界的中心,甚至連特別的一個都算不上。
這時的瓊斯只能為生計奔走,到處打零工,老板們發現他在刷的油漆顏色均勻,薄厚適中,他們都覺得這個孩子可惜了,如果早早學繪畫一定能發揮出繪畫天賦。
瓊斯的油漆工工作持續了將近四年,一直到22歲還在工作。
在他即將年滿22歲的時候,克魯伊夫出現在了他的人生中,阿賈克斯主教練說正在懊惱自己家客廳有一面墻被他抽煙熏黃了,正好遇到就問瓊克有沒有好辦法。
他的要求很高,他要求把墻都刷白,然后做舊,看起來有古典氣質。
別人他為什么這么要求,有些人就是這么蛋疼。
瓊斯表示沒問題,他畢竟學了18年繪畫,基本功非常扎實。
于是克魯伊夫問瓊斯借了個火,兩個人一邊抽煙一邊聊天,瓊斯說周末要去半職業球隊客串中場,踢完去克魯伊夫家。
克魯伊夫覺得可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是去看看屎里能不能掏到金子。
他毫不掩飾地把這句話說出來,兩個人都笑了,又連抽了兩根才罷休,大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等到周末,克魯伊夫真的去看了瓊克踢球。
瓊克在比賽里表現很不錯,尤其是那一腳能讓時空撕裂的遠射打在對方球員身上的聲音,弄得克魯伊夫下身都是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