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兩萬大軍的嚴密保護下,乾坤城主張三河正處理著要務。
皇帝一死,乾國已經注定無力回天了,他們必須盡快改革,控制兵權了。
畢竟軍中還有很大一部分人并不完全忠誠于他,其中甚至還有不少其他幫派滲透進來的細作,讓人很是頭疼。
“報~”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匆來報。
張三河放下了手中的筆:“何事?”
“稟城主……”
“爹,是我!”
見到來者,張三河面色略顯不悅。
這個不成器的兔崽子啊!
若非他天生腎精不足,極難誕下子嗣,他早就打斷這個逆子的三條腿了。
成天惹是生非,煩都煩死了!
“什么事?”張三河意識士卒退下,接著就走回案前,繼續查閱了起來。
“說,有什么事?”
張三河頭也不抬的道。
“爹,是大事!我遇到大事了!剛才我遇到了幾個賊眉鼠眼……”
聽著自家不成器兒子的忽悠,張三河面色如常,知道這八成是他在胡諏。
可越聽下去,張三河卻越覺得不對勁,這逆子所說的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本應該不存于世的人。
而這個念頭一經升起,就變得愈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張三河也越想越怕,趕忙放下了手里的事物,追問起了那些人的模樣。
對此,張三河的敗家兒子也沒多想,只當是自家老子兵權在手,終于肯護犢子了,于是也就復述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三河越發覺得心里慌亂的很,額頭上也冒起了冷汗。
這描述簡直太巧了,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當初的“天降邪祟”禍事是所有人都親眼目睹的,皇上也絕對就在其中。
那么恐怖的天崩地裂,就算是宗師絕頂也絕對粉身碎骨、死無全尸了。
所以這逆子說的怎么可能……
“難不成是密道!”張三河心里突然一咯噔,進而聯想到了這個可能,一張老臉頓時唰的一下就陰沉了下去。
如果這個逆子所說屬實,那么事情可就麻煩了。
何去何從,是個大問題!
畢竟現在多少勢力都已清巢出動,為了利益,他們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讓一個本該消失的皇帝徹底消失也絕對不是什么難事,這還真是難辦吶!
“爹,想的怎么樣了?要怎么處理那群人啊?要我說不如直接……”
“住嘴!”張三河呵斥道。
“爹,你這……”
“此事我自有定論,來人!把少爺帶回去休息,沒我命令,不許讓他出來,否則,軍法處置!”
“是,城主!”
門外的一名士卒走進屋內,板著臉道:“少爺,請吧。”
“不用!我自己會走!”
見那個逆子離開后,張三河糾結的坐下,捋著胡須,陷入了沉思。
又沒過多久,又有一名士卒小跑著報信來了:“報~”
“又有什么事?”張三河面露不悅。
“稟城主,黑虎幫幫主求見!說是一行人搶占了他們的地盤,想要……”
張三河想也沒想:“讓他們滾蛋!”
黑虎幫?
呵呵!
一群人傻錢多的蠢貨罷了。
要不是忌憚他們背后的勢力,以及那些突然冒出的怪人,張三河早就把這來歷不明的怪人給一網打盡了!
“是,城主。”
那名前來報信的士卒轉身即走。
片刻后,黑虎幫現在唯一的兩名玩家就被半推半攆的轟出了城主府大門。
“你一個小卒,竟然這么怠慢我們!信不信我們撤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