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后寧淵飛心底也一陣哆嗦,自己是不是有點飄了?
教訓封號斗羅?
還特么是揍過教皇的封號斗羅……
試問天下能有幾個人有這膽量?
要說寧淵飛心里不打顫那就有點吹牛了。
可心里痛快是痛快了,但后果也可能會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慫?
慫是不可能慫的。
自己還真不是有心刺激他。
就是想告訴他一個道理,他妻子的死,武魂殿固然有錯,但他們倆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化形后,超過六十級的魂獸還是被發現了,你說他們得浪到什么程度?
寧淵飛也真是好奇,他們總不會是去武魂殿總部串門去了吧?
怎么,雄心壯志的想要帶妹裝B,干翻整個世界?
結果卻被世界干的服服帖帖的了?
萎了?
讓人啪啪打臉了?
話雖不好聽。
但理是這么個理。
畢竟,不說出來,那就不是寧淵飛的作風。
然而事實卻大大出乎寧淵飛的意料。
想象中的狂風暴雨并沒有降臨,反而是圍繞在周身的魂力驟然消失。
緊張的氣氛也消聲滅跡。
“???”
面對比自己弱小很多的人,想必‘唐昊’并不會做出突然襲擊的事來。
那只有一種可能,他被自己說服了。
寧淵飛當時心中暗自長出了一口氣,這關算是過去了。
太特么嚇人了……
自己以后要注意了,禍從口出啊……
“我還有一個問題。”
有些沒落而沙啞的聲音由黑袍中緩緩傳出。
“您說……”
心中大定的寧淵飛也變得輕松下來,周身魂力自然收了起來,但精神仍舊集中在‘唐昊’身上。
最大的危機已經過去了,但此時卻仍不該放松警惕。
陰溝里翻船的事,寧淵飛一次也不想嘗試。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既然你看出來那姑娘的身份,為什么不像其他魂師那樣,妄想獵取魂環?”
“以你的實力,他們倆加一起也不是你對手,那可是十萬年魂環,你不心動么?”
“就像你說的那樣,她也沒有猥瑣發育到六十級,而且魂力這么低便出來到處浪,被人獵殺也是活該?”
“錯過了這個機會,再想要擁有十萬年魂環,那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就算你無法吸收十萬年魂環,可十萬年魂獸必出魂骨,你肯定知道吧?”
“能擁有一個十萬年魂骨,對魂師來說,那也是夢寐以求的事,你不僅沒有下手,而且還好心的提醒她?”
“我很疑惑,天底下還真有魂師能抵得住這樣的誘惑?”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么?”
聽他提到這個問題,寧淵飛翻了翻白眼,我特么倒是想了,可實力不允許啊?
獻祭這東西我可阻止不了,到最后還不是要便宜唐三?
在腦補了一下那整整齊齊的畫面之后,寧淵飛暫時把心給收了回來......
與其便宜他,還不如提醒小舞注意點……
但這話他能說么?
唐三內心藏著一個二十多年的靈魂,自己又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