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令牌出現在獨孤博眼前的一剎那,他像見了鬼似的,整個人突然渾身劇烈的抖動起來。
獨孤博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令牌,眼神中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詫異。
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寧淵飛。
緩而,伸出大手,將令牌一把搶了過來。
拿在手中,神情肅穆的仔細觀察起來。
“這……這……”
“怎么,老頭,你認識這令牌?”
寧淵飛有些好笑的看了看緊張兮兮的獨孤博。
“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
傻眼了吧?
看起來這令牌是大有來頭啊……
“令牌我不認識,但這上面的圖案我卻認識,虧你小子還笑得出來,大難臨頭還如此開心,和我說說,你是怎么得到這塊令牌的,要一字不漏的說給我聽。”
緩過神來的獨孤博臉色驟然變冷,大手一揮,瞬間身體周圍爆發出一層強烈的綠光,將兩個人籠罩其中。
蝦米?
大難臨頭?
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獨孤博,這老頭不會是想嚇唬我,然后理所當然的霸占我的令牌吧?
但瞬間,這個想法便被他給推翻了。
雖然以前獨孤博看起來與其他人格格不入,但還不至于那么不要碧蓮……
當下,寧淵飛便將事情的經過向獨孤博敘述了一遍。
當然了,不可能一五一十的都說給他聽,小舞是魂獸的事自然是省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不知名的工具人,其他的倒是沒有隱瞞。
獨孤博面無表情,靜靜的聽著寧淵飛的敘述,即不發表看法,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當寧淵飛說完后,才悠悠長出了一口氣。
“你是說,這塊令牌現在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知道是么?”
獨孤博眼神閃爍,驚疑不定的看著寧淵飛。
“當然,也就我們這關系,否則其他人我會輕易拿出來么?”
“臭小子,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和我貧?你以為老夫想要?就你這令牌,你送我我都嫌燙手。”
“再說,既然他許諾你一件事,那其他人拿這個令牌也沒用。”
一聽寧淵飛說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令牌存在,獨孤博臉色才放松了幾分。
“我可沒其他意思……”
寧淵飛老臉一紅,有些悻悻的撓了撓頭,果然人老成精……
獨孤博陰沉的臉上流露出幾分特殊神采,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寧淵飛。
“兩年不見,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不僅精神力修煉的如此變態,而且面對幼生期的十萬年魂獸,你居然能不動心,真不知是該說你幸運還是傻。”
“換成另一個人,只怕是早就千方百計的下手了。”
“即便無法吸收十萬年魂環,但十萬年魂骨的誘惑沒有一個魂師能抵御的了。”
“但,也正是你的善念救了你,失之東偶,收之桑榆,后生可畏啊……”
“不得不說,你的心智別說在同齡中,就算放眼整個大陸,也是無出其右啊,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呵呵……
寧淵飛心中暗自苦笑不已。
老頭,你不知道十萬年魂獸還有獻祭一說吧?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并且我的魂環年限能自動增長,說不定,我也會禁不住誘惑的……
“既然不是有人成心害你,那我就放心了,你既與那個地方有牽扯,而且心智又如此成熟,那我說說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