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接下來的兩個月,烏爾默三人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魔鬼,什么叫做慘無人道。
很明顯,寧淵飛就是在針對他們仨……
你看寧榮榮,你看獨孤雁,你再看看朱竹清,除了出點汗,還哪有一絲戰斗過的痕跡。
你再看看我們哥仨,哪個不是鼻青臉腫?
蝦米?
你說劍無殤?
別跟我們提他……
他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仨是被動挨打,他是自己找虐。
只要還有一絲力氣,這家伙就會毫不猶豫的跳起來沖向寧淵飛……
三人深深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已經兩個月了……
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看著倒地不起耍賴皮的烏爾默三人,寧淵飛雖然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其實心里卻十分滿意他們兩個月的表現。
盡管每天都要經受自己一番蹂躪,但第二天仍是活蹦亂跳的出現,這就足以證明他們的堅韌。
本以為他們會因為自己的兇殘而退縮,沒想到他們還真就堅持了下來。
所謂福禍兩相依,有福必有禍,有禍福相隨。
他們的堅持也是有回報的。
經過寧淵飛兩個月的摧殘,他們居然奇跡般地魂力都提升了一級。
兩個月提升一級,這在以前他們想都不敢想。
不僅魂力有所提升,身體韌性更是與日俱增,這從他們在寧淵飛手下堅持的時間就能看出來。
剛開始七人只能堅持不到十分鐘,如今已經能僵持三十分鐘左右了。
雖然其中有配合越來越默契的原因,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三人能在寧淵飛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中挺更長的時間,從而給其他人創造良好的攻擊環境。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幾個人的配合如今已經有模有樣了。
雖不說到了珠圓玉潤的地步,但默契程度也足以應對魂師大賽前半段了。
至于后半段?
有自己出手,還有他們什么事?
哦……
不對……
還真有他們事。
比賽么,沒有個拉拉隊怎么行?
雖然粗礦了些,但也湊合用……
“我說你們仨,還能不能要點臉?男人,怎么能這么快就說不行?持久,持久懂不?為什么每次都是你們仨先倒下?”
“作為一個防御系魂師,最主要的是什么?是用你那寬闊的臂膀為身后的輔助魂師擋住敵人的進攻。”
“你看看人家無傷,哪次不是最后一個倒下,再看看你們仨,哎……”
寧淵飛一臉嫌棄的蹲在地上看著烏爾默哥仨。
“老大,做人要講良心,雖然我承認無傷的斗志昂揚,但我們仨可是每次都擋在第一線,朱竹清與獨孤雁就算了,可你為什么就非得盯著我們揍?你去揍無傷啊?”
佩雷斯一邊下意識的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邊憋憋屈屈的看著寧淵飛。
“呵……還敢頂嘴?我不揍你們,你們能兩個月提升一級魂力?能像現在這么抗揍?”
寧淵飛扯著嗓子,一巴掌拍在佩雷斯后腦勺上。
佩雷斯忍著痛,又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老大,說歸說,能不能別吐口水?”
啪……
“還有力氣頂嘴?看來今天練的是不到位啊?休息一會我們倆繼續……”
佩雷斯這個郁悶啊,旁邊還有倆哥們呢,怎么就打自己?
看著笑出淚水的埃諾克與烏爾默,佩雷斯不由唉嘆不已……
“笑屁笑?等會你們仨一起……”
“………”烏爾默
“………”埃諾克
“哈哈哈……報應啊……”佩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