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裂地皮膚出流出的血液,此時他的臉色已經一片蒼白。
邪月的臉色是震驚的,在施展圓月的時候,他就是要給寧淵飛一擊必殺,可誰能想到,一個魂骨的技能就將自己蓄謨已久的絕招打斷。
介太不科學了……
摔在地上的邪月與胡列娜的魂力也終于無法再支撐住那武魂融合技的持續。
倒在地上,身體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邪月與胡列娜正在微微的抽搐著,盡管他們正在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此時誰都看得出,化身為二的邪月和胡列娜已經無力再戰。
寧淵飛有些惋惜的看著二人,場中的局面他當然看的清楚。
“能把我逼到這樣,你們已經很不錯了!”
講道理,能讓寧淵飛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對他們的肯定。
但,顯然他們不這么認為!
“我……我們還沒輸……”
胡列娜倔強的從地上勉強爬了起來,在她身前,衣服大部分地方都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樣子,看起來令人觸目驚心。
但她還是那樣站了起來。
和比賽開始前唯一沒有改變的,是她的雙眼,她眼中的目光依舊是那樣的執著。
凝視著寧淵飛,胡列娜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她們是武魂殿的代表,不論什么時候,脊梁不能彎。
在胡列娜的攙扶下,邪月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相互依偎著,目光執著的看著寧淵飛。
“裁判,他們不認輸,我可繼續了……”
寧淵飛不理他們,撇了撇上方的比比東。
雙手互握,同時,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形容的微笑,那意味再明顯不過了,現在認輸,還是我打的他們認輸?
你們自己選擇一下?
與寧淵飛一樣,裁判也盯著比比東,這時候,唯一能做主的只能是比比東了。
然而,不論教皇比比東的心志有多么堅定,面對眼前突如其來的變化也不禁臉色大變。
一個聲音突然在教皇耳邊響起,“尊敬的教皇陛下,我必須要提醒您一下。”
“大……”菊斗羅月關剛想怒喝一聲大膽,看是誰敢突然向教皇說話,他卻發現,這說話的人正是同為封號斗羅的劍斗羅塵心。
教皇比比東冷冷的瞥了劍斗羅一眼,“劍斗羅有什么要提醒本座?”
劍斗羅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誰都能看出很假,可他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封號斗羅在魂師中的地位永遠都是崇高的。
“教皇陛下,經過一場大戰,顯然寧淵飛這小子魂力也快枯竭了,如果再繼續下去,有可能就開始肉搏了……”
劍斗羅的話語中無疑帶著一絲諷刺意味,在場的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如今寧淵飛雖然樣子有些狼狽,但魂力還不至于到枯竭的狀態。
而劍斗羅的話卻包含著另一層深意。
這貨有可能不用魂力,光憑蠻力去揍邪月與胡列娜。
那樣的話,武魂殿損失的可不僅僅是面子了,那簡直就是讓人按在地板上摩擦!
教皇臉上閃爍著陰晴不定的神色,比賽場地中,胡列娜與邪月明顯體力不支了。
這場比賽,武魂殿輸的很徹底,連寧淵飛的魂技都沒試探出來,說實話,比比東很不甘心。
但,雖然有些無法接受,可她畢竟是武魂殿歷代最優秀的教皇,權衡利弊之下,當機立斷站起身,“武魂殿學院戰隊,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