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始我想直接推廣一下,后面想了想,算了這萬一不成功或者吃死人可不好說了,可能人就沒了
按照這具身體的記憶,他是從小在這里長大的,因為某些不可講的原因,父母莫得了,但是好歹父母給他留了一棟房子,按照記憶,我來到一座房子前面
推開門,一股煙塵猛的飛舞起來,咳咳咳,我掃了掃眼前的灰塵,根據他的記憶,因為父母莫得了,他不想住在這里,怕睹物思情,不過每年的晴明不管離這里多遠還是會回來打掃的,離開這里后四海為家,這次回到這座城還是因為一些原因才回來
算了,不想怎么多了,我打開水龍頭把這間房子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坐在院子里面的椅子上我看著煥然一新的房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該干正事了
用大塊的石頭圍城一個圈,然后把大油鍋放在上面,再從里面搬出一張桌子,然后從反重力收納器里面掏出一個巨大的蝗蟲寶寶,裹上面粉,放在一旁,雖然還在蠕動,嘔~
我再從反重力收納器,里面拿出木材,打火,丟進去,在油鍋里面加入大量的油,然后在一旁看火,時不時再添一些柴火,然后吹吹小風,讓火勢再大一點
很快,油鍋里面的油熱了起來,我抱著蠕動的蝗蟲寶寶,慢慢的送入油鍋里,嗞~
我再從反重力收納器里面拿出一雙巨大的筷子,緩慢的調整蝗蟲寶寶的位置,炸至兩面金黃,裹上面包糠,再灑上一點孜然,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我腦子突然想起了《舌尖上的中國》里面的一句話: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用最簡單的烹飪方式。
然后再下鍋油炸,我打算炸的再酥脆一點因為這玩意怎么大一坨,感覺里面沒炸好,吃下去一口油脂,絕對很想吐的感覺,所以我推遲了一波油炸的時間,然后時不時添油,添柴吹風
最后一條將近一米七的蝗蟲寶寶被我抬上了餐桌,拿起我心愛的小刀刀,三下五除二,切成了好幾塊,
拿起一塊大寶貝,送入嘴里,唔~清脆爽口,外酥里嫩,滿口留香,蝗蟲訂購有線電話——××××××,咳咳跑偏了
吃完后再喝上一口肥宅快樂水,真的是快樂賽神仙啊!巴適到飛起,或許是因為太香了,我忍不住多吃了幾口,很快就撐了,但是吃完后我發現,體內有一股熱流緩緩在體內循環,感覺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我感覺我現在的力量能一拳淦死泰深
吃飽喝足,看著剩下的東西,我用反重力收納器收了起來,然后向外面走去……
給了之前小隊所有人都送了這些油炸蝗蟲寶寶,他們剛剛開始看著這玩意陷入了沉思,為了防止他們怕吃這玩意,我就說自己用肉加面包糠炸的,為了報答之前大伙的恩情,所以說給大伙們送過來,他們半信半疑,直到我硬撐著吃飽的胃再吃小口下去,他們才相信我說的話,然后一個個拿了過去吃
很快一個個的臉頓時有點通紅,隊長吃了一口看向我:“這東西我吃完怎么感覺全身都很舒服,有一股暖流在體內流蕩啊。”
此時一個隊員看向隊長驚奇的問到“誒,隊長你臉上的疤好像沒了誒,還是我看錯了呀?”
隊長從一旁拿出鏡子照著自己“好像臉上小疤真的沒了誒,而且大疤變淡了一點誒。”
“好家伙這玩意還有這功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玩意貌似補腎。”我坐在一旁托腮的看著他們
“橋豆麻袋,補——腎!”突然渾身的那股暖流躁動了起來,我的臉一下子通紅了起來,然后飛快的跑了出去,他們一群人看著我一臉懵逼,隨后風帶來了我說的話“這玩意補腎,趕緊去泡冷水,否則后果自負。”剩下發生啥我也不清楚了
我最后的神智是我跑回家里然后泡入冷水中,其他人發生了啥我倒是不知道,只是第二天聽到有人在傳“某某小隊,某某人當天晚上把一顆樹給淦爛掉了,還有一個人把一座山淦斷了。”
聽他們講很狠,看來那兩個兄弟很勇啊,所以說這玩意是可以吃的,但是這個“后遺癥”,有點狠啊,難不成吃完只能這么發泄?不對啊,吃完后精力旺盛,不得來幾組鐵人三項,鍛煉鍛煉
來到小隊的集合地,我看著大伙兩眼都是黑眼圈“好家伙大家這是去當國寶了?”
隊長扶著我的肩膀“你這玩意太猛了,我們受不住啊,你要是有良心去看看醫院那兩兄弟,下半身慘不忍睹,。”
“額,太狠了。”我看著隊長“放心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去除后遺癥,只要你們可以承受的住。”說完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隊長那仿佛便秘的臉看著我:“可以是可以你讓我們歇歇。”說完人就躺地上不省人事了,看來這玩意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