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蕭邇面前,看見破碎的玻璃瓶,并發現空氣中除了酒精氣味,還有血腥味。
她立馬把蕭邇從地上扶起來,去醫院。
在醫院,經過醫生的處理后,程瑟聽到醫生說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重要部位,整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雖然是皮外傷,但是蕭邇的后腦勺兩三次被縫了好好幾針,需要留院觀察一天才行。
蕭邇因疼痛被麻醉,同時在酒的作用下,進入醉倒沉睡的狀態。
后半夜的時候,蕭邇的后腦勺在麻醉過后,疼痛再次來臨,醒了過來。
她看著白茫茫的一片,她以為她在天堂,可是她看見趴在旁邊睡著的程瑟,還有她后腦勺傳來的痛覺,她知道她還活著。
她醒來就沒有再睡,就靜靜地躺在床上,忍受著后腦勺傳來的痛覺。
這個痛覺,她發現它除了讓她知道她還活著,還能讓痛到讓她不再集中精力去嚴翔瑾事,想想這其實也就不算什么壞事。
早上,程瑟醒來,看見蕭邇已經醒,立馬關心的問:“小二,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沒。”蕭邇說。
程瑟聽到蕭邇的話,舒了一口氣,不過看著她這個樣子,想起昨天的事情。
程瑟忍不住勸說:“蕭小二,為了一個男人,你連命都不要了嗎?你平時的理智都去哪了?”
理智?蕭邇聽到程瑟的話,她也不知道她的理智去哪里。
如果她知道她理智去哪了,她就不會去想人生有沒有如果這樣的事情。就不會想如果有如果,她是選擇愛情還是夢想,這樣的問題。
程瑟還想說什么,這時醫生來查房,她不再多說什么。
醫生查房檢查完后,說蕭邇等一下打完針就可以回去。不過回去之后一定好好護理,不能讓傷口感染。
程瑟如同蕭邇的監護人似的,昨天陪她一天一夜,今天依舊也陪著她。
或者這就是別人說的愛情沒了,但是你還有友情和親情,只不過蕭邇她是愛情沒了,親情早就沒了,她只剩下友情而已。
從醫院出來,蕭邇并不想回家,一回到家里,她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她漫無目的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程瑟看著走在她前面蕭邇,覺得她這樣子不行,覺得她說不定還會做其他傻事。
程瑟想了想,走到蕭邇面前說:“小二,其實發泄很多種方式的。就比如說,你不是蠻喜歡去旅行散心嗎?要不然去外地散散心?或者報名參加個冬令營。”
程瑟指著商業大樓的屏幕說:“你看現在那個大廈大屏幕那里播的那個國外冬令營蠻不錯的,半戶外的,感覺蠻刺激的。”
蕭邇抬頭看了看大廈播放宣傳的那個冬令營活動,說:“好。”
程瑟沒想到她這么隨意一說,蕭邇就這么隨意去了。
她的理智真的是零存在。程瑟想。
程瑟陪蕭邇去到冬令營報名的地方進行報名。她因為之前托人在這個寒假找了一個見習,不能陪蕭邇一起去冬令營。
不過她決定之后的幾天都在蕭邇家里陪著她,畢竟她不放心蕭邇一個人,除了她現在受傷沒有人照顧,同時她現在的理智差不多屬于零存在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