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使大人。”眾魔將抱拳道。
“魔尊。”時云破上前行了個禮,淡淡道,“在下來遲,請魔尊恕罪。”
“無妨。”魔尊夜魘笑道,“云破,你來了便好。”
“恭賀魔尊出關,”時云破道,“想來魔尊已是功法大成了。”
魔尊夜魘面色微微一變,道:“你們先退下吧,我有事與右使商議。”
“是。”眾人應聲退下。
長老廖寒路過時云破時,看著他,似是微不可察的沖他搖了搖頭。
時云破微微一怔,還未反應過來,便見廖寒已退了下去。
此刻,便聽到夜魘微微不悅道:“左使,你為何還不退下?”
不過片刻功夫,殿內其他人已退了個干凈,卻唯有那左火烈仍立在原處。
這左火烈一向自認為被魔尊視為心腹,顯然未料到,這退下之人也包括自己,魔尊這一問,讓他微微一愣,隨即拱手道:“是。”
說完,恨恨掃了時云破一眼,便退下了。
在魔界,除了魔尊,便是以右使為尊。右使掌兵權,長老掌事,而左使則負責日常巡邏排值等小事,并無調兵遣將之權。
這左火烈在夜魘仍是右使之時便已是魔族左使了,千年之前,仙魔大戰之后,夜魘繼任魔尊,左火烈本理應升任右使,只是沒料到,中間竟殺出個時云破,放著好好的天界戰神不當,卻跑到這魔族當右使,執掌了魔族數十萬大軍的兵權,擠掉了他原本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此事,一直讓他心懷不滿。這千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么將時云破趕出魔界去。
只是,這時云破本就是夜魘力邀前來,夜魘一直對他尊重有加。那長老廖寒更是因為當年妖魔大戰中,時云破曾救下他一命,亦是與他交好。故而這些年來,不管他在魔尊面前如何詆毀,那時云破的地位仍是穩如泰山。
片刻間,魔殿中只剩下魔尊夜魘與時云破二人。
夜魘走下寶座,親熱的拍了拍時云破的肩膀道:“云破,兩年不見,你倒是越發俊朗了。我讓人備了美酒,今日我們定要不醉不歸。”
時云破淡淡道:“好。”
“行,那我們便移步烏辰殿吧。”夜魘道。
烏辰殿。
酒過三巡,夜魘見時云破已有了幾分醉意,便笑著對他說道:“云破,你的酒量還是沒有本尊好啊,這么快就有醉意了。”
“是魔尊的酒太烈了。”時云破淡笑道,“方才魔尊說有事找我,不知到底是何事?”
夜魘拍了拍他肩膀道:“實不相瞞,其實本尊是有一事想請你幫忙,不知云破可愿幫我?”
“何事,請魔尊明示。”時云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