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藥可以給我了嗎?”洛溪舞急切的問道。
那黑衣人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丟給她,道:“回去抹在傷口處,不出一日便會恢復如初,看不到一絲痕跡。”
洛溪舞接過藥瓶,說道:“謝謝大人。”
“看你神色,似乎有些失落,怎么,你的心上人沒相信你說的話嗎?”那黑衣人問道。
洛溪舞黯然的搖搖頭道:“他非但不相信我說的話,還當場與我割袍斷義了,還說從此我們倆恩斷義絕,永不相見。”
“難怪你臉色這般難看。”那黑衣人輕笑道,“男人的嘴,不必太過相信。此藥不僅能讓你恢復容貌,還能讓你肌膚勝雪,容顏更勝從前。以后,你要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便是我閱人無數,心中亦是只有他一人。”洛溪舞微微蹙眉道,“旁人待我再怎么好,始終也難入我的心。”
“你倒也是癡情。”那黑衣人笑道,“既如此,看在你辦事如此賣力的份上,我便幫上你一幫吧。”
那黑衣人從身上又掏出一個藥瓶,遞給她,說道:“此藥名喚‘迷情’,只需讓你的心上人服下,此后他眼中便只有你一人,再無他人,這輩子都對你死心塌地的,絕不會變心。”
洛溪舞接過藥瓶,欣喜道:”真有這種藥?“
“你覺我有必要騙你嗎?”那黑衣人道,“我也是看你著實可憐,便順手幫你一把。只要你讓鹿夢魚不會再與那姓慕的成親,便記你大功一件,這也算是給你的報酬。”
“多謝大人。”洛溪舞感激涕零道。
看著洛溪舞遠去的背影,那黑衣人嘴角微微一揚,嗤之以鼻道:“愚蠢的女人。”
鹿夢魚與柳清音回家后,和葉雪茹避重就輕說了今日所發生的一切,說是洛溪舞對慕云澤余情未了,大鬧了婚宴,婚禮沒能如期舉行,而洛溪舞詆毀她所說的那些特別難聽的話,她則只字未提。
葉雪茹雖然有些難過,但見鹿夢魚心情并未受到太大影響,倒也是釋然了。不過,她不知道鹿夢魚是下了決心,不想再嫁給慕云澤了,還道是被洛溪舞破壞了婚禮罷了。她便打算改日再找慕云澤商量一下補辦婚禮的事宜。
鹿夢魚翌日如常去湫雨軒,許是慕云澤和羅光透事先交待過的緣故,湫雨軒倒是無人在她面前提及前一日婚宴之事。只不過,鹿夢魚一日都沒見到慕云澤,聽羅光透說,他近幾日在京都有生意上的事要處理,已經去了京都,怕是要十日后才能回來。
鹿夢魚稍稍松了口氣,便著手開始準備離開前的交接事宜。那日她思慮了良久,還是決定離開湫雨軒。畢竟,她已經不可能再與慕大哥成婚了,若她還在湫雨軒,怕是大家身份尷尬,慕大哥也不好再尋其他親事。她若離開,過段時日大家便會慢慢淡忘此事,或許慕大哥也會遇到更為合適的人,不至于自己老在他眼前出現,惹他心傷。
自己不想嫁,卻不能耽誤了慕大哥一生。
鹿夢魚花了數日,將手頭的食譜整理了一下。前段時日,自己都是手把手教著阿蘭和小西,她所會的,基本都已悉數傳授于他二人了。如今再將自己研制的這份菜譜留在湫雨軒,供他們參閱,這樣,也不算違了此前她所簽下的契約。她終于可以安心走了。
她已經想好了,等從湫雨軒離開后,她就用這些年攢下的銀子,先開一家小鋪子,足夠她與娘親過溫飽日子便可。若是生意好,等有了足夠的銀子,將來她也要開一家如湫雨軒一般的酒樓。只要她足夠努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