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湊了上去，看了半晌之后曹坤忽然恍然：“長得都很相像，但是卻不是同一面孔！”
“長得很像，卻又不是同一人！您說花樓里的花姑會有姐妹同時出現給吳子楠當樣子的？”燕無雙冷笑一聲。
吳子楠把自己的女兒當成了模特呢！
而且在畫這些飛天的時候，是不是也會讓他的幾個女兒都穿上那樣暴露的衣裙？
又或許直接不穿？
別以為這個古代就沒有變態的人！
曹坤大概也想到了這個，臉頰頓時狂抽起來，急忙對著自己的妻妾道：“你倆先回去！”
倆女人沒看出什么，但是對曹坤卻是言聽計從，急忙起身就出去了。
花廳里當然還有管家和小六子，他們都面露疑色。
燕無雙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這只不過是我個人的胡亂猜測，曹大人不要當真才是！”
曹坤卻神色嚴肅道：“此事非同小可，萬一真是他家人所害呢？”
燕無雙聳了聳肩膀：“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恐怕想要找真相還難了。”
曹坤皺著眉頭道：“如果他真的對自己的女兒……那真是應該遭天譴！但是這密室又如何解釋？”
如果他真的將自己的女兒當成模特，尤其是還有了別樣的心思，那被謀殺的動機就有了。
要是傳出去，那些女孩還有臉在這世上活嗎？
自然是要把罪魁禍首給殺了，才能讓幾個女兒順利活下去，甚至正常出嫁。
燕無雙道：“密室有多種方法可以讓兇手逃之夭夭，最常見的就是在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時候，動了手腳，讓衙門的人以為那是密室。”
看到曹坤那副驚訝的神色，燕無雙道：“兇手可以在殺了吳子楠之后，將所有的門窗都關閉，只留下一扇窗戶出去，在第二天第一個來到畫室，在通知大家的時候趁亂將其中某一間沒上鎖的窗戶鎖上，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這是最常見的密室偽造。
曹坤恍然，搖頭不已：“只是當時還沒人朝這方面去查，此案就不了了之了。”
燕無雙道：“也別覺得我的判斷是對的，也有可能會有別的方法。”
沒見到那間密室之前，她所說的也只是猜測。
根據她所看到的那些偵探小說里，密室還有許多特殊性，還可以通過房屋的特殊建造偽造密室，這就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了。
曹坤看著燕無雙，不由贊嘆道：“真不愧是燕捕頭，這些細節連曹某都想不到。”
你自然是想不到啊，這年代的想象力怎么能比得上千年之后的科技時代？
收起吳子楠的畫像后，曹坤回到了讓他頭疼的話題：“那燕捕頭如何看待剛剛發現的這兩具女尸？”
“她們的模樣不像是姐妹，所以應該可以排除是一個家庭里出來的姐妹了。”燕無雙道。
曹坤道：“兩人身上的衣物也是不同的衣料和款式，還真查不出來究竟來自何方。”
燕無雙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說起剛才京城里周子楠的密室案件，她的腦海里像是冒出了一個片段。
那是什么……
對了！
燕無雙猛地驚呆住了。
她立刻對曹坤道：“曹大人！我現在就要去義莊看看，你就別跟著來了，小六子跟著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