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謝胡大夫。”劉浩然出了醫館天色已經快黑了,身上裝著金幣和名貴的藥,看誰都像搶劫犯。不敢在城里多呆,向北門趕去,準備去北門外的丁家老店歇息一晚就回去了。
丁家老店是最便宜的大車店,幾十年前青云山區繁華的時候來往的人口不斷,山區盛產藥材和皮毛,生意非常火爆。現在丁家老店人很少,一天也不知道接待那么幾個人。價格還是沒變,大通鋪五個銅板,單間二十個銅板。大碗羊雜面三個銅板。就這價格可以說是白菜價了。以往劉浩然來的時候都是睡大通鋪,今天例外,身上帶著的貴重東西太多,所以單獨開了一間房子,要了一碗面。
一下午累的夠嗆,又是被豬追,又是騎馬趕路的,劉浩然早就餓的潛心貼后背了,美美的吃了一大碗這才舒坦的回房間休息。但是總感覺不對勁,剛才在鎮上感覺到有人跟蹤。
劉浩然打開窗戶,向外看了看,不遠處昏暗的城門那里有兩個黑影帶著斗篷。大黑天的又沒太陽曬戴個斗篷肯定有事。劉浩然歇了一會,在床上用被子蓋了條被子做假人,真人跑到桌子底下睡著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外面靜悄悄的,窗戶打開了,進來兩個黑衣人。兩人拿著鋼刀,也不說話照著床上的假人就是兩刀,把被子劃開里,里面還是被子。
“不好,上當了,他沒在這里睡,出去找找。”其中的一個黑衣人道。
兩人出了客房的門,去走廊里找小二了。
劉浩然轉身從窗戶跳出跑了,偏偏這個時候黑衣人發現了異常,返回來剛好看到窗戶外面的劉浩然,緊跟著也追了過來。
夜色里劉浩然如同一匹貍貓般的狂奔,后面兩條黑影如同花豹一般的緊追不舍,這下可玩了命了,一跑就是好幾里地。如果不是叔叔從小訓練自己,恐怕早就交代在這了。
劉浩然見甩不掉,反手就是一把飛斧,一斤多重的小飛斧是他好手段,能從幾十米高的大樹上打下來野果。這一斧頭用足了十成的力氣,直奔最前面的黑衣人的胸膛而去的,又快又狠,但是結果很失望。黑衣人手中的鋼刀一揮。
“當。”劉浩然的飛斧給打落在草叢里了。
劉浩然又飛一斧,結果同樣被打飛。至于身上背著的弓箭還是省省吧,剛買了,沒練習過,更沒準頭。現在唯一靠的住的就是雙腿,憑借著靈敏的身法和速度嗖嗖的往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感覺嗓子眼開始噴火,猛然發現前面沒路了,是條深不見底的斷崖。
兩個黑衣人上了,喘的跟死狗一樣,罵道:“小雜種,真他娘的能跑,本來還想給你痛快,今天非多砍你幾刀不可。”
借著朦朧的夜色,劉浩然看到為首的黑衣人臉上一道可怕的刀疤。
完了,完了。本來劉浩然還懷疑是為了劫財的,準備拿兩個金幣出來破財消災呢,看來沒可能了。
劉浩然怒道:“你們兩個雜種,為什么要對付我。”
刀疤嘿嘿一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誰讓我家主人看你不順眼呢。你不要怕,我下刀很輕的,割下你的頭回去交差。”
“就因為狄小姐給我買了件衣服,你家主人就要殺了我?”劉浩然咆哮說,這特么什么世道。
刀疤臉摸摸鼻子,道:“這就不是我管的了,我只管殺人。小子,任命吧。”
刀疤手中鋼刀一揮,直奔劉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