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然做了兩條藤,先從地面攀登到中間的位置,然后用藤纏把自己固定懸崖半腰的樹木上。另外一條藤拴著一個橫棍,往上丟了幾次順利的卡住了,然后拉著藤,借著懸崖上的落腳點,小心翼翼的上來了。
劉浩然罵道:“刀疤臉,你給老子等著。”
這里距離鎮上挺遠的,大約十來地里,劉浩然還是能輕松找到路的,出來時間久了現在最要緊的是盡快回去。弓箭在手,劉浩然小心的往回趕路。這是另外一條路,道路比較難行。密林草叢,前方有一只肥大的兔子,這兔子正吃青草。
劉浩然突然感覺自己的弓箭自信滿滿的,彎弓搭箭,都不帶瞄準的,嗖,幾十米的外的兔子正中。
“哈哈,好肥的一只兔子。”劉浩然往前走了幾里地打了兩只兔子一只野雞。前面發現一個小村子,和劉浩然所在的莊子一樣,這個村也一樣沒有地上的房子,而是在地面斜著向下挖,或者依靠山體挖洞。這樣就在地上出來一個洞,改造一下就是房舍了,這種房子冬暖夏涼,非常適合青云山區寒冷的冬季,而且一到冬季巨豬成群結隊的進村,原來的磚瓦房大量遭到破壞,畢竟不是隨便哪個小村都有能力像鎮上那樣修建堅固的城墻。這個村叫做青石彎村,顧名思義,村子附近到處都是青石山,因而得了個名字叫做青石彎村。
劉浩然見前面有個婦女領著兩個孩子,站在水庫邊立著。男孩有六七歲,女孩也就三四歲的樣子。
就聽那婦女哭道:“老張,你這一走輕松自在了。你留下我們娘三孤兒寡母的怎么活,你前腳剛走,鄭禿子就要我跟他過,我不從又有什么辦法。你在天之靈不要走遠,我們娘三這就找你們了。”
這婦女哭的撕心裂肺,拉著兩個孩子就要往水里跳。
“大嫂,你等等,你這是干嘛?”劉浩然過去拉住了這婦女。
兩個孩子也哭,大人也哭。好一會兒才停了,劉浩然問:“大嫂,你這是做什么,跳水可是不能玩的,進去可就淹死了,有什么問題你給我說說。”
這女人嘆了口,抹了抹眼淚,原來年紀不大,三十來歲,面容清秀,體態豐滿,還蠻漂亮。
“給你說了也沒啥用,說完我們娘三還得死,沒活路了。”這女人道。
劉浩然說:“死都不怕,害怕給我說說。我是大羊山的劉浩然。”
女人道:“聽我家老張提起過你,少年獵人,孤身一人在這青云山里討生活,非常的了不得。”
劉浩然笑道:“我是本領低微,別的獵隊不愿意帶我,沒辦法,這才一人單干,后來漸漸的習慣了。說說你的事情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帶著兩個孩子一起自殺,有什么難事,只要我能幫的一定幫你。”
女人說:“我叫楊媚,我家那口子老張也是這青云山里響當當的獵戶,叫做張飛叉。一把飛叉縱橫在這青云山里,帶著村里的獵戶組成了一支打獵小隊。日子過得不富裕,但是也能糊口,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但是前幾天老張帶著隊出去打獵,遇到了一頭霜狼。當場被咬死一名獵戶,老張重傷落下山崖死了。”
劉浩然嘆道:“獵戶打獵,獵或者被獵玩的就是命。老張死了你應該帶著孩子活下去才對啊。”
楊媚說:“是個理,日子總得過下去。同獵隊的四個獵戶偶爾給家里送點東西,我又種著幾畝薄地,湊合也能過。可是老張活著的時候為人仗義,得罪了鎮上的屠戶鄭三。這鄭三勇猛好斗,是臨澗鎮的一霸。又把持著鎮上的屠戶生意。這家伙三番五次來攪擾,要我做他的小妾。村里人都怕他,沒人敢給我出頭。”
劉浩然怒道:“還反了他,一個屠戶還能怎么樣。不用怕他,剛好快中午飯了,你家孩子也餓了,回去做飯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