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想到哪兒去了?我是說,高考前這段時間,起早貪黑,爭分奪秒的學習,很苦。”
秦勤輕輕的揉揉女兒的頭發。
“朵兒,你可能不知道,梅林家,世代經商,而且還是儒商,是有文化的商人,祖上留下來許多珍寶,那是比錢更值錢的東西,所以,雖然梅林這一代和他爸爸那一代,都沒有再經商,你爺爺奶奶從正,你爸爸算是知識分子,但是真正讓袁青覬覦的,是他們祖上留下來的那些寶貝。”
“媽,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你奶奶為何那么驕橫,就因為祖上有這些寶貝給了她底氣,他們為什么要千方百計的要把你叫回去,因為這些寶貝,他們只能留給梅家子孫后代,而你,是梅家唯一的血脈。”
“我不稀罕,再珍貴的寶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生短短幾十年,何必被這些身外之物所累。”
“朵兒,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我對什么珍寶不感興趣,我只對錢感興趣,雖然那些寶貝也可以換許多錢,但是我只喜歡我自己賺的錢,花得踏實,有成就感。”
“是啊!住著你買的大房子,我心里也挺有成就感的。”
“是嗎?那你好好的養身體,把身體養好了,好日子還在后面呢!”
“朵兒,今天是我這輩子最揚眉吐氣的一天。”
花朵兒不解,“為什么?”
“因為你替我報仇了,我這些年的憋屈都一掃而光。”
花朵兒更迷糊了,“報什么仇?”
“那天你和奶奶吃飯,是不是說過她克夫克子克子孫?”
“我可沒這么直白的說,不過意思好像就是這樣,誰告訴你的?不會是她吧?”
“那天晚上回去她就生病了,現在還住在醫院里呢?”
花朵兒心里一驚,“她不會這么脆弱吧!一般吵架厲害的人,因為身經百戰,所以練就了銅墻鐵壁般的心理素質,而且,我只是好意告訴她真相,因為我懂醫,說話方式就是這樣的,我常常告訴那些患者,他們的病是怎么來的,比如腎病,是因為家里長期有一個人讓他很煩,所以煩念會損傷腎臟……”
秦勤見女兒擔心,心里感嘆這個孩子的善良,安慰她道:“她應該沒事,就像你說的,她的心理素質很好的,可能年紀大了都這樣吧!稍有點不順心,就哼哼唧唧的。”
“我把她氣成這樣,應該對我死心了吧!”
“以我對她的了解,應該是這樣,她那么要強好面子的人。”
“那就好,終于可以過上安寧的日子了。”
花朵兒回到家,洗漱以后就回房間了。
奶奶推門進去。
“朵兒,今天你親爸來了,他說你把你奶奶氣病了,朵兒,那些話,你說得有些過了。”
“奶奶,我當時說那些話的目的,不是想氣她,只是想告訴她,她身邊的人為什么會得那樣的病,許多人得病,都是身邊的人性格上相克而得的。”
“人家向你問病的時候,可以那么說,人家不問病,你那樣說了,就是在罵人。”
“是,奶奶,我知道了,確實不應該那樣說,當時是話趕話說到那里了。”
“朵兒,他們是你的親人,你真的不想認他們嗎?哪怕不回去和他們在一起生活,只是有來有往,就像多了一門親戚走動一樣。”
“奶奶,這里面的許多事情,你不了解,以后慢慢的我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