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何人?”
“起居郎的夫人,起居郎與那羅孚相遇之后,因為仰慕羅孚的聲名,好心請他前去做客,哪知那羅孚醉后露出真的性情,對那起居郎的夫人欲行不軌之事,結果那夫人奮力反抗,羅孚便出手殺了那夫人,好在人贓并獲,那羅孚沒有脫罪,被就地正法了。”娉娉介紹著羅孚一事的來龍去脈。
女皇陛下大為疑惑不解,“羅孚為何要殺起居郎的夫人?僅僅是因為見色起意?傳聞中的羅孚似乎不是那樣的人,傳聞中的他可是個彬彬有禮,非常懂理的人,緣何到了慶國會性情大變呢?”
“一個人偽裝的久了,會騙過很多人,甚至也會騙過他自己,但那畢竟是偽裝的,總會露出馬腳,那一次不過是他露出了馬腳罷了,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他還坐過更多可惡的事情,殺過更多的人,只是那件事情,有很多人不知道罷了。”娉娉真想把前世的事情全部抖露出來,可惜,她們現在已經回到了慶和三年,沒有人會相信她們的話。
“這件事確實是疑點重重,據我了解,羅孚不是那樣的人,他在外游歷多年,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為何到了慶國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女皇陛下問道。
娉娉聽到這樣的質疑聲音,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這疑問仿佛是在說羅孚是在慶國得罪了人,被人故意陷害了一樣。
羅孚的名聲這么好的嗎?連女兒國的國王都為他說話,他到底騙了多少人?
娉娉并不想陷入這場爭吵中,一提起羅孚,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說久了,一定會失態。
她不能在女皇陛下面前失態,因此她岔開了話題。
“人就是如此奇怪,難以揣測的啊,也許有的人看上去是個好人,實際上卻是個壞人呢?這誰都能說得準呢?但殺了人就是殺了人,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他已經死了,事情不可挽回,我們也都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為何會在那一天殺了一個可憐的女人,沒有人會知道答案了。”娉娉道,“唯一能夠知道的是,他是個壞人,是害了人的人。”
女皇陛下一笑,“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好人,也沒有真正的壞人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何那么做,只是覺得挺唏噓,畢竟他在我們這里,也比較有名,他不是晉國的公子嗎?還是如今晉國皇帝的弟弟,死在了你們慶國,不怕晉國發難嗎?”
娉娉撇撇嘴:“它晉國若是想要打過來,那慶國也會奉陪。在慶國的土地上殺了人,不管是哪里的人,有什么身份都要受到懲罰,將其繩之以法!”
女皇陛下略帶些憂慮的看向娉娉,“那晉國的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人,我真是為你們慶國擔心,慶國是數一數二的強國,但那晉國也是難啃的骨頭,還有一股子陰險狡詐在里面,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