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什么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宋毓動了動唇:“剛才看到阿錦了。”
宋歲點了點頭:“嗯。我讓她給我去買些紫桑果。”
宋毓眨了眨眼睛:“哦。”
宋毓手下的人過來了,在門口通報了一聲:“小姐,劉府來人了。”
宋毓看了一眼宋歲,目光轉了回來:“好,知道了。”
:“那我先過去了啊。”宋毓跟宋歲打了聲招呼。
宋歲跟她擺了擺手:“好。”
宋毓先一步離開了,淡黃色的衣裙在此刻顯得神圣至極。
宋歲看著宋毓離開的背影,默默輕嘆:“女主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樣。”
男主……宋歲腦海里浮現了一個清修的雅致的男子。
宋毓的師尊吧,一個以天下為己任的男人。
天師宗的創始人,已經成仙了,不過離神職還差一步,原因大概在于這位隨心所欲了些。出了名的清修無欲無求的性子就很難搞。
不過看著宋毓,覺得兩人還是挺般配的。
宋歲也沒有深究男女主的感情線,她現在最想好得就是自己。
諦聽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在她面前:“我說你這也太悠閑了吧。”
宋歲轉了轉毛筆,筆尖沾了墨水,宋歲很精準的把握了筆尖的方向和手腕的力道。
墨水斑斑點點得灑在了宣紙上。
宋歲打了一個哈切,哈聲道:“你說說吧,要我幫什么忙?”
諦聽一臉怨婦模樣的看著她:“呵,我還以為你早忘了呢。”半月的期限早已經過了大半。
宋歲似乎摸到了諦聽的命門,整天不是往宋毓那邊跑,就是宋毓來這邊找她。
對此諦聽真的很想啐她一臉,宋歲每天不是在釀酒,就是在釀酒的路上,不是在做果醬就是在做果醬的路上。
看起來是很誘人可是,你有想過它還是一個游魂嗎?
真的,如果不是只有宋歲能幫助它,它早就離這個女人遠遠的了,洞悉能力太強了。
這正是這幾天有苦說不出得經歷讓諦聽內心的想法越發的堅定。
宋歲把它的陰陽怪氣看在眼里,輕聲道:“你有意見啊?”
宋歲對諦聽的看法就是,太過于頑劣,誰也不服,下馬威她是不會使的。
但是也是要讓人知道她也是不好惹的。
宋歲很好的把控了諦聽的想法。
腦海里想起自己書里的東西,暗戳戳的搓了搓手指。
清風緩緩吹動,輕輕拂起她的衣擺。
衣擺上的杏花若隱若現,俏麗明艷動人的很。
諦聽在她一旁輕哼:“沒有,我需要你幫我解開封印。”
宋歲聞言,語氣里的情緒晦暗如深:“倒是沒想到是個窮兇極惡之獸啊。”
諦聽聽了這話,毛都炸了起來,梗著脖子跟她爭辯,聲音重新帶上了渾厚:“你別血口噴人。”
諦聽的精神攻擊,讓宋歲險些招架不住。
宋歲微微后退兩步,抵在了桌邊,眸子里浮現一抹殺意沉聲道:“怎么,下一個溝通者找到了?”
一句話喚回了諦聽的理智,看著宋歲發白的臉色,諦聽停止了精神壓迫。
宋歲真的可遇不可求啊,他可不能一時沖動把最后的救命稻草弄死。
宋歲緩了緩,好半晌才回神,冷笑一聲:“前輩怕是會過河拆橋吧。”宋歲的表情真的不好看,應該是生氣了。
諦聽心頭一慌,腦袋低垂,尾巴也是耷拉著的。
軟聲開口:“我不是故意的。”
宋歲小臉上的表情有些諷刺:“我幫你解開封印,咱們算兩清了吧。”
宋歲突然覺得靈力什么的已經不重要了。
諦聽真的是一個不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