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當她自己被轉換成了一百零八吃法的那只蘆花雞,頓時毛骨悚然,手里的鴨脖子都不辣了。
她覺得她有罪,她以前就不應該吃雞,畢竟****那么的可愛,怎么可能吃*****。
而書中描繪男主歸南山便是那當年滅門后逃出來的盟主之子,武學上層,人多智近妖,一雙狹長的鳳眼多情泛濫。更是一名掩藏的抓妖師,更擅長煮得一手好全雞宴?
而其中能同男主旗鼓相當的也就只有那名同樣心狠手辣,喪心病狂的反派了。
不過這倆個都不是什么好鳥,都是半斤八兩的一丘之貉,只因他們都對吃雞有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完全詮釋了哪怕是死,也得要吃上最后一口雞的瘋狂。
可問題是即使對方在不是好東西,自己也得要抱住其中之一的大腿,不然等待她而來的就只有紅燒雞一種選擇了,不,說不定還可以清蒸。
可單論倆個人的大腿,她誰都不想抱,無疑是抱哪一個都死得快。因為她被書里那種雞肉十八吃的做法依舊嚇得毛骨悚然。
而此時擺在她面前的有倆條大路,一是未來的男主,妥妥的命中金大腿,天道的寵兒。有了他走上人生巔峰不是夢,就是擋刀子的速度要快要準,說不定人家打怪受傷的時候自己還得割肉放血。
二是無惡不作,殺人如麻的反派擔待,跟了她,雖不能壽終正寢但可腥風血雨強搶人夫?就是死得難看了點,說不定自己成為黃燜雞還是出自他手。
深思熟慮后,她決定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都不要。畢竟你的身邊要是時時刻刻出現一個手拿著雞腿或是雞翅膀的人晃蕩,這不就是明顯的刺激與告訴她,無論你怎么掙扎,你的下場都逃不過成鹽水鹵雞的悲催命運嗎?
光是想想那吃雞千法與吃雞的百種姿勢,她就毛疼。不僅是雞毛,就連倆條雞爪子與雞翅膀都疼,甚至喪心病狂的還能聞到了那股子自己成了香辣雞公煲的味道。
木青空躺在地上,雙木潰散放空,她只覺得這真不是一只雞該干的事。
話說另一邊,被王伯帶走的二人皆將唇瓣緊珉成了一條直線,漆黑的瞳孔不時注視著周圍布置與小心前頭之人。滿是布滿黑泥與臟污的手指不安到了極點,強忍著恐懼之色才沒有哭出來。
過一橋,走倆院,徒經一處假山后方才到。
不大的竹屋就像是一個張牙舞爪,欲請君入甕的洞口。
“到了,你們倆個小兔崽子洗干凈了在出來。記得洗干凈點,否則小心你們的皮。”王伯將人帶到地方后,摸了把自己本就沒有幾根的山羊須,而后轉身離開。
徒留倆個小的面面相覷,手腳更是不安得要往哪兒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