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布對天狂笑,說著旁人聽不懂的野蠻人語言,那是對他死去弟弟的祭奠,翻譯過來就是:
在他們的祭壇上,他殘忍的獻上祭品,
狂風,飛禽、馬匹和鮮血,
為了吟唱記憶或頌歌,
他傳唱那些遠古神明的威名,
驕傲的狼群,從不寬恕!
驕傲的狼群,復仇不止!
一旁的奴隸哪里管的上他那野獸般吼叫的言語,有些人都恨不得給扎布來上兩刀。
喬照樣使出他的膝蓋重擊,護衛不斷的倒下,法克內靈活地使用著長矛,柯里昂也拿著武器和對面的護衛纏斗著。
扎布一邊吼著這首獻祭之歌,一邊朝騎兵首領沖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狂暴期就要消失了,那就讓自己死在沖鋒的路上吧!
騎兵首領已經放棄了防御的想法,他沒有保留任何的力氣,雙手武器上下翻飛,眼前的奴隸可攔不住他的腳步,在武器長度的極限范圍橫掃揮貫,撕裂開那些奴隸的血肉。
扎布再次和騎兵首領交上手,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相同的意思——死戰!死戰!
騎兵首領揮刀前行,兩人只是交手片刻,他就察覺出了野蠻人的虛弱,在格擋住扎布的一記劈砍后,他右手的短劍直直的刺向扎布的心臟。
此時的扎布已經過了狂暴期,整個人如同破掉的氣球,渾身的肌肉都收縮回原來的狀態,他的力氣和速度都大幅度下降。
所以他躲不開這一劍,而他也沒想躲開,短劍順利的刺入他的心臟,但是他整個人也逼近了騎兵頭領。
他用力的往前一挺,短劍的劍刃從他的背后破出,對面的騎兵首領沒想到這家伙這么瘋狂,打算抽劍離開。
兩人已經到了臉貼臉的距離,扎布猙獰的面孔對著騎兵首領憤怒的面孔,在咽下最后一口氣之前,扎布毫不猶豫的咬上了騎兵首領的脖子。
這一咬是他所剩不多的力氣,他那被不斷打磨的尖牙也成為了最后的殺器,騎兵首領脖子首先是被咬破皮肉,接著咬破了血管。
扎布死了,他死前最后一刻臉上是滿意的笑容,騎兵頭領捂著自己的脖子,踉蹌的向后退去。
可是再怎么捂著脖子也無濟于事,畢竟大動脈被咬破,幾十秒后他就會死亡,他一只手捂著脖子,另外一只手胡亂的揮著彎刀。
喬瞥到眼前的這一幕,不得不感嘆扎布這混蛋還真是條漢子,隨即他發現對面的幾名弓箭手正對著柯里昂的位置。
此時柯里昂拿著短劍和兩名護衛交上手,他滿身傷痕,感受到身體有些疲憊,柯里昂的劍刃卡在了其中一名護衛的肩骨上,另外一名護衛將長矛往柯里昂的腹部捅去。
喬及時趕到,一刀砍斷長矛,接著猛地推倒柯里昂。
柯里昂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地上,當他抬起頭時才發現喬的身上中了數箭,而那兩名護衛也同樣被弓箭射中。
原來那些弓箭手發現柯里昂驚人的戰斗力,不顧會擊傷友軍的可能,仍舊射出了利箭。
喬保護住了柯里昂,而他的背上中了整整四箭,一口鮮血從喬嘴巴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