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柯里昂臉上表情為難的說道:“抱歉啊隊長,剛剛納卡祭祀還有活要我去做,我就先走了。”
說完柯里昂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只想立馬離開這個帳篷。
“笑面”的腦袋恢復到了正常的位置,但他面具上的笑臉居然變形成了一張冷漠的臉!
這副詭異面具難道是活的不成?
柯里昂已經汗毛都豎起來了,恨不得飛奔出帳篷。
“小家伙,小家伙,牢牢記住你加入的是血幫,可不要有什么歪腦筋哦。”笑面拍著手掌說道。
說完,“笑面”揮了揮手讓柯里昂自行離去。
這下子柯里昂是如釋重負,連忙往外走去,不過他沒注意到的是,從“笑面”的腰間的短笛中鉆出了一只白色的飛蟲。
這飛蟲與短笛分離后,直接就飄向柯里昂,隨后粘在了衣服上,而他對此沒有任何的察覺。
在柯里昂走后,“假面”在原地踮起腳尖轉著圈子,哼起了一首曲調怪異的小歌:
“八百年前的小鎮瘟疫四起,
全鎮的人在痛苦中死去,
只有戴著面具的孩子在哭泣,
他拿出笛子吹起輕柔曲調,
所有的白色蚊蟲漫天飛舞,
而他只是一個勁的吹著,
直到被萬蟲噬咬,直到成為一具枯骨。。。”
唱著唱著,“假面”習慣性的摸著插在腰間的短笛,那面具上冷漠臉又變回了笑臉。
果然,接下去的幾天“笑面”隊長似乎是恢復了正常,不再隨時隨地監視柯里昂了。
而柯里昂認為是自己說的一番話起了效果,他內心也松了口氣,畢竟那種被人時刻盯著的感覺太難受了。
而在另一邊,朱利亞諾的隊伍經過了接近一個星期的趕路,終于是發現了流亡貴族察加瑪的車隊。
兩方人馬在相距不到一公里的時候,血幫發起了沖鋒,并且他們行進的速度至少比平時快了三成左右。
對面的車隊看到有人朝他們奔襲過來,立刻就變換為防守陣型,將貴族老爺的豪華馬車保護在圈內。
接著不少護衛用弓箭和十字弩對著血幫發動遠程攻擊。
箭雨飛射而來,但是這些箭矢在即將接觸到血幫成員的時候,都被一道看不見的空氣墻給阻攔,所有的箭矢都偏離了原本的方向,掉落在地。
隨后那名流亡貴族絕望的發現,眼前的來者居然是“朱利亞諾血幫”,而他的護衛們也都是人心惶惶。
其中還有一名騎士背棄了對貴族的誓約,直接朝遠處逃竄,不過被朱利亞諾一槍給爆了頭。
僅僅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整只車隊所有的人員都被殺死,而流亡貴族察加瑪的腦袋也被割了下來。
在戰斗結束后,朱利亞諾摸了下左手小指上的藍寶石戒指,籠罩在他們上空的透明氣墻消失不見,圍繞在幾十名血幫成員身上的輕風也逐漸消散。
而野豬人和他的坐騎荒原豬身上掛滿了各種零碎的器官,他滿不在乎的抹掉臉上的血跡。
至于斷角沙克人,則在從尸體上回收他的標槍,這些標槍可都是特制的,比一般的鐵制標槍更輕,而且更堅固。
“好輕松啊,一點難度都沒有,我都還沒殺過癮,手臂都不覺得酸。”野豬人在那嘟囔道。
“回去吧,這樣就足夠向大酋長交差了。”朱利亞諾用匕首將手中的頭顱挖去雙眼后,就拋給了部下。
隨后這些血幫成員朝著另一處城鎮趕去,他們將在那附近與營地剩余的成員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