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也行吧,我的笛子也確實比較饑渴了。”
幾名血幫成員神情沒什么變化,他們都知道“笑面”隊長那帶有神奇魔力的笛子。
笑面站起身子,優雅的行了一個屈膝禮,接著他拿起腰間的短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他的笛聲是如此的悠揚,如泣如訴,柯里昂和其他幾名血幫的成員都沉浸在優美動聽的笛聲中。
不過從笛子的一頭飛出了無數的飛蟲,和之前停在柯里昂身上的白色飛蟲不同,這些飛蟲都是透明的。
它們烏泱泱的朝著遠處飛去,一頭在沙棘叢中休憩的沙狐警醒的站了起來,感覺到一絲危險,但是周圍卻沒有任何動物的痕跡。
而那些飛蟲就朝著它撲了過去,沙狐都來不及反應,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變成了一堆白骨,連皮毛都消失不見。
接著這些透明的飛蟲朝著下一個獵物撲去。
當“笑面”隊長的曲子吹到尾聲的時候,他臉上的白色面具扭曲成了一張哭臉,而且在面具的兩側分別多了一小塊紅色水滴的圖案。
一曲終了,笑面再次擺了個屈膝禮,同時假裝脫帽致謝,好像意味著“演出”結束了。
幾名血幫成員吹起了口哨,還有人在鼓掌,連柯里昂也被這美妙的笛聲所吸引,對笑面的感官也改善了不少。
當那些透明飛蟲回到笛子里,遠處的沙丘中又多了幾具小動物的白骨尸體。
“小小的夜曲獻給大家,嘻嘻。”他面具上的表情又瞬間變回了笑臉。
“隊長,你的曲子真是百聽不膩啊,恐怕你練習了好久了吧。”一名血幫成員嬉笑著問道。
“是啊,我可是整整吹了八百年哦!”
“哈哈,隊長你真是喜歡開玩笑。”
“你說的是吶,嘻嘻嘻。”
隨后幾人就相繼睡去,而“笑面”隊長要求由他來站崗,其他成員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事實上,“笑面”他根本不需要睡眠,平日里也不過是在裝裝樣子罷了。
到了清晨,柯里昂一行人騎上角馬離去,一直接近傍晚終于是回到了臨時營地。
此時朱利亞諾他們也趕了回來,這下子剛買的食物正好派上用場。
在野豬人的坐騎荒原豬上還背著不少包裹,其中有不少是從尸體上扒來的財物和裝備,其他的血幫成員也是收獲滿滿,因為他們在返回的途中又打劫了一支商隊。
那支商隊的領隊商人非常的老實,立馬就交出了價值五分之一貨物的金幣,以及一部分類似香料、珠寶這樣方便攜帶的商品,所以血幫就讓他們安全的離去了。
等到了明天,朱利亞諾會去黑市,將一些見不得光的貨物和裝備賣出,順便再去回應“血女皇”的邀請。
“今晚舉辦酒宴,所有的人都得給我使勁的喝啊!”野豬人興奮的大叫著。
這也是朱利亞諾剛剛下達的指令,他自己則跑回到帳篷里抽雪茄去了,實際上不想喝酒,其余血幫的成員都發出亢奮的叫聲。
在這個晚上,柯里昂也是第一次喝上濃度這么高的烈酒,可以說他表現的非常“慘烈”,第二天是在自己的嘔吐物中蘇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