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樣。
白露趕緊起身,走到洗浴間,昨天晚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有洗,不過因為只是濺上了水漬,經過這一夜的風干已經好了很多。
顧不上其他的,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自己身上的貓娘短裙,換上自己的連衣裙。
還好,這裙子有些寬松,倒也可以遮蓋身后的尾巴。
只是頭上的耳朵有些愁人。
白露又在吳少弦的衣柜里找到了一頂帽子,雖然是男士的帽子,不過倒也湊活。
根據白露的猜測,這種有尾巴有耳朵的日子可能要持續二十四個小時,以后的日子苦著呢。
最關鍵的是如何度過黃鸝的那一關。
打扮好了一切,白露匆匆的套上鞋子走出吳少弦在天波府的家。
昨天來的太晚,看不真切,今天從房間里出來,白露這才被這一片的豪華給驚呆了。
青山綠水掩映,假山池塘,不遠處還有一處高爾夫球場。
四周為散養著幾批馬兒,馬兒的身上帶著馬鞍,看樣子是可以騎上去的。
不遠處還游動著幾只孔雀和白露叫不上名字的鳥兒。
鳥語花香,清風徐來,讓人如入仙境。
怪不得傳言說這里面房價一平方要十幾萬呢。
要白露自己評判一下,也只能說一聲不貴!
走出別墅區,白露又往前走了足足幾公里的陸塵,這才零星的出現了出租車的身影。
打了一輛出租車,白露匆匆的往家里趕。
該死。
昨天晚上居然差點露餡了。
要是被吳少弦發現了自己的秘密,這日子肯定是沒發過了的!
當白鷺走下出租車回到自己的小區的時候,黃鸝正好走下樓梯。
“喲,妹妹你回來了?”
黃鸝看到白露也是吃了一驚,不過還是笑嘻嘻的調侃著說道。
“怎么樣,**了沒有?”
“滾!有你這么當姐姐的嗎,居然把我一個人丟下你就跑了!”你就不怕吳少弦把我給那啥了啊!
白露翻了翻白眼。
“哎,白露,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這么叫做我丟下你一個人跑了啊,再說了,我走的時候,人家吳少弦可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啊,要是那啥,也是你把人家吳少弦那啥,怎么樣,給姐姐說說,你有沒有把吳少弦生米給煮成熟米?”
“做姐姐的勸你一句啊,傍上吳少弦這樣的富二代,你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啊!”
“你能不能有點正形啊,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去了!哎,你干什么去?”
“吃早飯啊,哎,我說妹妹,你這么急著走干什么啊,快給姐姐說說,你們這一夜都經歷了什么?”黃鸝一把拉住白露的胳膊,然后看著白露帶著帽子,順手又把帽子給摘了下來。
這一下可不得了了。
白露的帽子下面蓋著的可是他的貓耳朵呢。
“哎喲……”白露慌亂的趕緊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可是已經晚了。
黃鸝已經看到了白露頭頂上那雪白的貓耳朵。
好吧。
白露也知道,這件事是遮掩不下去了。
他打算坦白了。
雙手也不在捂著自己的腦袋,就這么坦然的看著黃鸝。
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意思。
“哎喲,怎么著,還帶著貓耳朵呢,幾個意思?這是定情啊,還是什么紀念意義啊?”
黃鸝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然后在發愣的白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順手又把帽子給白露套上了。
在她看來,白露頭上頂著的貓耳朵其實就是帶了發卡。
“啊?”白露一愣。
發卡?
“額,咳咳,那個……是啊是啊,我在吳少弦的家里看到這個發卡不錯,他就順手送給我了,怎么樣,好不好看,要不要給你帶兩天??”
“呸,姐姐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