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伺候得十分舒服,便懶懶的睨了兒子一眼,道“你都這么拐彎抹角地替她開脫了,朕難道還能打你的臉”
李玄夜笑了一聲“父皇果真要打,兒臣也只能認了”
皇帝就又閉上了眼。
李玄夜見他有所松動,便繼續道“涼州戰事尚未解決,而朝中時局也未安定,父皇若是在這個時候對趙子儀出手,豈不是得不償失您還常常教育兒臣,為人君者,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能容常人之所不能容,您連太后都能忍那么多年,區區一個趙子儀,您便是再忍他一年又何妨呢”
皇帝半睜開了眼,問道“一年”他哼了一聲,“一年,剛好太子妃生下個小太孫,他就是太孫的外祖父了”他眸光幽冷,盯著自己的兒子,“到那時候,你怕是更下不了手”
“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父皇是您自己想抱皇孫了吧”李玄夜笑了起來。
皇帝瞪圓了眼睛“你說這些有的沒的糊弄朕,當朕聽不出來”
“是是是兒臣錯了”太子殿下從善如流,立即認錯,語氣一低,商量道“那就半年待兒臣解決了涼州的戰事,再收回了太后的兵權”
皇帝“嗯”了一聲,看著他道“你當如何”
李玄夜笑了笑,語氣驟沉“以律法處置”
皇帝點了點頭“那朕就再忍他半年吧”
曹德在一旁看著,就悄悄吐出了一口濁氣。
到底是親厚的父子關系,就算是這么一場暴風雨,也絲毫沒有影響兩人的感情。
皇帝不生氣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很放松隨意,一點都不像個至高無上的皇帝,更像是個教導有方的普通父親“朕不懷疑你的能力,也不懷疑你的智謀,雖然朕不知道他所說的仇人是誰,可就憑他妄圖利用女兒控制你這一點,朕就不可能饒恕他,只是眼下正是用人的時候,朕也不能一意孤行,亂了家國大計”
“風霜以別草木之性,危亂而見貞良之節”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緩緩道“顧雍雖然城府頗深,可他到底是經受了大起大落的,如今再次回京,倒是比之前和順謙遜了不少”
李玄夜聽他忽提起顧雍,頓時一怔,有種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
皇帝睜開眼,緩緩道
皇帝不生氣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很放松隨意,一點都不像個至高無上的皇帝,更像是個教導有方的普通父親“朕不懷疑你的能力,也不懷疑你的智謀,雖然朕不知道他所說的仇人是誰,可就憑他妄圖利用女兒控制你這一點,朕就不可能饒恕他,只是眼下正是用人的時候,朕也不能一意孤行,亂了家國大計”
“風霜以別草木之性,危亂而見貞良之節”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緩緩道“顧雍雖然城府頗深,可他到底是經受了大起大落的,如今再次回京,倒是比之前和順謙遜了不少”
李玄夜聽他忽提起顧雍,頓時一怔,有種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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