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掃向車廂,車廂里除了阿文等人,還有四個乘客,四個乘客看著阿文的舉動都很氣憤,但沒人敢管,甚至正眼都不看阿文。
車廂兩端,乘警正在趕來。
陸巖拿出三枚銀針,一把甩出,“咔擦”三聲,三個位置的攝像機被全部射瞎。
然后走過去,拉上了兩邊的車廂門,手掌沿著門縫一拂,整棟門被極寒真氣凍住。乘警怎么按按鈕撞門,也沒法進來。
陸巖這才走向剛被江希影釋放的阿文。
“你叫阿文是吧?”陸巖對阿文說道。
“是你大爺,怎樣?”阿文驕橫地吼道。
“去你媽的。”
陸巖抬起一腳蹬向阿文小腹,阿文瞬間就像皮球一般飛出去,撞在車門上滑落在地,大口大口的鮮血噴出來。
“啊~~”
車廂里的乘客都被陸巖突然的兇狠舉動嚇得尖叫。
“你他媽說是誰大爺?你再說一遍試試?”
陸巖走過去,一腳踏上阿文臉龐,將阿文面部踩成一個粽子貼在地上。
“你們三個愣著干什么?上啊。”
阿文歪著嘴大喊。
三個青年流氓這才反應過來,從三個方向沖向陸巖。
陸巖一擊重腳踢在阿文腰上,阿文再次被踢飛,連帶著撞飛兩個年輕流氓,同時右手食指和拇指掐住第三個流氓脖子。
第三個流氓舌頭被掐得吐出來,就在另外兩個流氓剛爬起來時,第三個流氓被陸巖拋起來,撞在車頂,又重重砸在兩個流氓身上。
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東西,又被陸巖加了力量,兩個流氓立刻被砸癱在地,爬不起來。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車廂里四個乘客全都目瞪口呆。
“哥哥好厲害,和姐姐差不多也。”馬尾女孩一臉驚奇。
陸巖這才冷笑著走向阿文。
阿文早已被陸巖一連串兇狠的動作嚇得魂飛魄散,看到陸巖靠近,一步步挪動退后。
“女警同志,你沒看到這個人打人嗎?快抓人啊。”阿文嘶聲大喊。
“我的警官證呢?妹妹,你看到我警官證沒有?”
江希影一邊低頭尋找東西,一邊走向馬尾女孩。
“姐姐,我幫你找找。”
于是兩姐妹就在椅子四周找起警官證來。這玩意不亮出來,是不能執法的。
陸巖在阿文面前蹲下來,微笑地看著他,看得阿文毛骨悚然。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這是地鐵上……你要敢把我怎樣,你也沒好果子吃。”
“是嗎?”
陸巖笑著在阿文眼前攤開手掌,手掌里是五根晶瑩剔透的細針。和牛毛一樣,粗細肉眼難見,但卻有一分米左右長。
陸巖一把抓住阿文手腕,抬起他的右手,將其中一根細針,從阿文手臂上方灌入。
“啊~~~”
阿文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
整個車廂的人都驚住了,三個年輕流氓臉龐看得抽搐,身體不由自主向后挪,江希影和馬尾女孩都停下找東西的動作,怔怔地看著陸巖。
“他是瘋了?這樣做是致殘傷,而且還是公共地方,至少六年以上。”江希影不理解地看著陸巖,莫非是個二愣子?
“好玩嗎?被人欺負的感覺過癮不過癮?”陸巖笑著問阿文。
“你死定了,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看來還沒過癮。”
陸巖又拿出一根細針,向阿文胸中部位刺入。
車廂里再次傳出穿透耳膜的慘嚎。
接著是第三根……還沒插第四根,阿文已經痛得受不了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