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巖石的巖,她是長舌婦亂嚼舌根的言。”陸巖走過來解釋道。
“哦,我好像有印象,沒錯,是這樣。”
那位同學敲敲額頭,一邊點頭,一邊走了。
“你才長舌婦,剛才跟著我們的人是你吧?”桑梓依沒好氣地對陸巖道。
“你偷我衣服,還不允許我來要回去?”陸巖一邊喝著紅酒一邊道。
“一件破衣服,難看死了,誰稀罕。”桑梓依不屑道。
“那你還給我啊。”陸巖道。
“回去就還給你。”
“現在就還。”
“你……”
“哎,現在的保姆啊,有的打主人家孩子,有的偷主人家衣服,真是人心不古。”陸巖搖頭嘆息。
“要裝也把酒杯端正了再裝,五個手指全在杯腳上,你當喝二鍋頭嗎?真是丟人現眼。”
桑梓依說不過陸巖,丟給陸巖一個白眼,甩手走了。
陸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杯子,愣了一下:“端錯了嗎?這樣挺穩的啊。”
發現周圍已經有好幾個“同學”看自己拿杯子的樣子,竊竊私笑,陸巖哼了一聲,索性將左手也抱上杯子,兩個手拿著高腳杯一邊走一邊喝。
“依姐,剛才跟蹤我們的是陸巖?他有什么目的?”
桑梓依和梨香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梨香警惕地看了正雙手喝酒的陸巖一眼,對桑梓依道。
“他來找我我們要衣服。”桑梓依道。
“這么扯淡的理由你也信?”梨香瞪大眼睛道。
“總不能他也與花與劍計劃有關吧?就他這種**絲,無非就是借著衣服的由頭,跟著我們出來,跟我們拉近關系,我看他不是喜歡我就是喜歡你。”桑梓依無所謂地道。
“我可不這么覺得,陸巖武功雖然不如我們,但是在都市里面也不弱,我們是從小就接受殺人訓練,而且天賦都是千里挑一,他的武功又是怎么來的?
而且我覺得這個人表面上不著調,但心機深沉,做許多事都好像別有目的。我可是收到消息了,警察根本沒有抓到霍老頭,霍老頭現在算得上失蹤了,多半與這個陸巖有關,在我們昏迷的時候,他不定做了什么事。
依姐,我們的任務不能出半點差錯,這個人不得不防。”
“表面輕浮,心機深沉?梨香,平時看你對他很看不上眼,沒想到對他評價這么高,說,是不是看上他了?”桑梓依笑著對梨香道。
“依姐,你說啥呢。”
桑梓依微微一笑,低頭喝著酒,眼角的余光瞥向陸巖。
陸巖還在那丟人現眼,估計現在所有同學都知道:“這個同學”這些年混得不咋樣了。
“陸巖,你不會與花與劍有關的對嗎?”桑梓依心里問了一句。
梨香說的話,桑梓依何嘗不明白,可是她不想說出來,她害怕說出來就變成真的了。
如果陸巖也與花與劍計劃有關,如果是和自己敵對的一面,他日如何面對?
“一定不會的,他就是一缺心眼的愣頭傻小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