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希影所料不錯,那副地宮圖,現在怕是已經在陸巖手里了。
這樣的人太危險了,陸巖的珠寶店又在音樂學院旁邊,江希影實在擔心江雨濛的安全。
“姐姐,我是不懂你在調查的那個什么花與劍計劃,但是我為什么要懂?我和陸巖哥哥在一起,難道不是看陸巖哥哥這個人嗎?
我能看出陸巖哥哥對我沒有敵意,不會傷害我,難道這還不夠嗎?我為什么要想那么多?平白去懷疑自己的朋友?”
“雨濛,人心險惡……”
“姐姐。”江雨濛打斷江希影的話:“陸巖哥哥救過我,也才剛救了你,現在我們就懷疑他要傷害我們,姐姐不覺得我們忘恩負義嗎?如果我們現在去懷疑陸巖哥哥,那人心險惡的,到底是陸巖哥哥,還是……我們?”
“姐姐,你先休息,我去把餐具還給樓下餐廳。”
江雨濛心里有些不開心,收拾好桌子上的碗筷,端著餐盤離開了病房。
“呼~~~”
江雨濛離開,病房里只剩下江希影一個人。
江希影長吐一口氣,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是我想太多了嗎?陸巖,你到底是什么人?”
……
陸巖疲憊地回到升仙湖別墅,已經是晚上一點。走上樓梯,就聽到二樓傳來電視的聲音。上了樓,看到桑梓依和梨香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兩位保姆,還沒睡呢?正好,梨香去給我準備睡衣,桑梓依給我放洗澡水。”
陸巖攤在沙發上,一副家中主人的派頭。
可是兩女卻沒動,只是盯著電視看,臉上表情十分嚴肅。
“喂,桑梓依,你們不是想賴賬吧?說好來我這里當保姆的,啥都不做,我可要趕你們走了。”陸巖不滿道。
“說吧,白天在酒店,所有人昏迷后,都發生了啥?”桑梓依開口道,同時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音量調小。
“你們沒聽警察發布的消息嗎?那天那幾個殺手起內訌了,那個叫花田溪的,在點香里下了迷藥,迷倒同伴并且殺害,然后拿著地宮圖跑了。”陸巖說道。
“哼。”
桑梓依冷笑出聲。
“姓陸的,你當我三歲小孩?”
“沒有,我當你十四歲,不然三年起步。”
“你少給我貧。”
桑梓依蹬了陸巖一眼,不屑道:“那個花田溪要是真想獨吞地宮圖,連她同伴都殺了,為什么不殺我們?
現在我們所有酒店活下來的人,都知道地宮圖在她那,她不麻煩嗎?
她對江希影出手那么狠辣,像是有憐憫心的人嗎?
何況。”
桑梓依轉過身來,冷笑地看著陸巖道:“為什么酒店其他人醒來,都是在醫院,就我和梨香醒來,在你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