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練武的女人,食量真是沒有一點女人味。
“我知道你有骨氣,可我也不是善茬,你要是不說,我會動手段的,我勸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陸巖威脅花田溪道。
“有什么罰酒,就端上來吧,正好有菜沒酒,吃著沒味。”
花田溪吃完,拍拍胸口,好整以暇地看著陸巖。
陸巖冷笑一聲:“我告訴你,你別囂張,我當初在警校實習審犯人時,人送外號鬼見愁,為了得到口供,無所不用其極,半點人性也沒有,曾經有女同學扮演犯人,被我……”
“你能別啰嗦了嗎?”花田溪不耐煩地道。
“太過分了。”陸巖生氣了,竟然敢瞧不起自己,自己還非得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
“花田溪,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隔音超好,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
“強奸我是嗎?”花田溪隨口道。
“沒錯。”
陸巖惡狠狠地道。并且開始脫鞋子。
就在這時,花田溪雙手解開胸前的紐扣,抓住衣領,用力一拉,紅色的表演服被花田溪直接拉了下來。
只剩下胸罩和內褲。
“你要干嘛?”
陸巖襪子剛脫一半,愣住了。
然后就看到花田溪伸手到背后,開始解胸罩扣子,一把扯了下來。
“你他媽干嘛。”
陸巖急忙偏過頭去,用手遮住眼睛。
“你不是想強奸我嗎?來吧。”
花田溪站了起來,脫下最后的保護。
“我草你大爺。”
陸巖崩潰了,這年頭都他媽什么女人啊,有這么不要臉的嗎?
“我大爺我請不來,我就在這,你要強奸就快點,我等著睡覺。”
整個房間,香氣四溢,在花田溪坦誠相待的照耀下,仿佛整個房間都亮堂了不少。
陸巖從指甲縫斜望出去……這身材似乎很眼熟。
對了,這不是白天看到那個大白天洗澡不拉窗簾的嬌軀嗎?
這樣看來,這個花田溪不是裝的,她真的完全不在乎她的身體。“強奸”對于她來說,應該就像吃胡蘿卜一樣平常吧?
“墨跡什么?你到底還強不強奸?”
花田溪咄咄逼人。
“我有精神潔癖,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的公交車,我沒心情搭車。”陸巖背對著花田溪道。
“慫貨。”
花田溪不屑地哼了一聲,開始穿回衣服。
陸巖感覺自己的男人尊嚴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你別得意,我不強奸你,是因為你臟,對付你這種臟女人,我下手從不留情,殘忍至極。”陸巖要找回面子。
“你有什么殘忍手段?”花田溪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