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油膩男子爬起來,花滿江身體已經落下,一把扣住油膩男子脖子,將油膩男子舉在了空中,當著所有扶桑特工的面,輕輕一捏,油膩男子喉管破碎,在空中撲騰幾下,便沒了氣息。
其他扶桑特工泠然變色,全部向花滿江圍攻過去。
花滿江和手下老廖與扶桑特工大戰在一起,不一會兒,廠房內已經滿是尸體。
花滿江帶著老廖來到了地下室,又是一路屠戮。
“庵主。”
監獄里的秦忠書,看到花滿江,頓時激動得無法言語,渾身顫抖,眼睛怔怔地盯著花滿江,視線跟著花滿江移動,看著花滿江殺人,眼神不肯移開半分。
直到所有扶桑特工死光,花滿江一掌震碎了監獄大門的密碼鎖。
“屬下參見庵主。”
“屬下參見庵主。”
秦忠書領頭,秦龍等人同時向花滿江跪倒。
“起來吧。”花滿江淡淡地道。
“恭喜庵主神功大成,再次出山,必可完成花與劍計劃,成就一番大業。”秦忠書站起來,激動地道。
看剛才花滿江的出手,已經是凝氣境了,而且絕不是凝氣境初期,放眼天下,已經沒有幾人是花滿江對手。
作為花滿江忠誠的手下,秦忠書豈能不為之振奮。
“田溪呢?”花滿江冷聲問道。
“這……”
秦忠書立即跪倒在地,痛聲道:“屬下沒有保護好田溪小姐,罪該萬死,請庵主賜罪。”
這時花滿江身后的老廖冷笑道:“秦忠書,你竟敢派田溪小姐去執行刺殺計劃,死不足惜,不過庵主現在不是讓你下跪求饒的,還不快告訴庵主,田溪小姐的下落。”
自從二十年前花滿江失蹤,秦忠書成了花月庵殘部的首領,一眾老人早就對秦忠書不滿了,現在花滿江重新出山,老廖自然不會對秦忠書客氣。
“稟庵主。”秦忠書連忙對花滿江道:“屬下無能,自田溪小姐失蹤,屬下四下派人打探,可是卻杳無音訊,完全無法查出那個陸巖,將田溪小姐藏到哪里去了。
后來我等被陸巖抓進監獄,日夜被他逼供,整日昏昏沉沉,更無法探聽田溪小姐下落……庵主,屬下罪該萬死。”
“逼供?你們可有透露我們花月庵的機密?”花滿江冷冷地道。
“透露了。”秦忠書道。
“恩?”花滿江眼中一道厲芒射向秦忠書,殺氣四溢。秦忠書旁邊的秦龍嚇得渾身顫抖。
“屬下透露花月庵機密,萬死莫贖,但屬下必須稟明庵主,陸巖會妖術,我等在監獄中,每日被他提審,每日都是昏昏沉沉,不記得發生了何事。
所以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有沒有透露花月庵的機密。
但是屬下從另外幾件事來看,我們應該已經泄露了機密。
首先是我兒,曾經被他用妖法控制,吐露了我們的藏身之所,后來據我兒所說,他也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