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
一旦火靈珠投入花與劍試驗成功,扶桑將獲得難以想象的強大力量。到時候我們鎂國可能會面臨滅頂之災。
所以中情局下的是死命令,絕對要在扶桑將火靈珠投入試驗前,拿回火靈珠。”
“所以,同樣道理,你們也不會允許華夏得到火靈珠。”陸巖道。
“沒錯,因為我們知道,華夏安全部門背后,也有一群人,在秘密進行花與劍試驗,你們的安全部門想要拿到火靈珠,同樣是為了投入試驗,實現你們的復興。”
“然后你說你喜歡我,就是想要我在關鍵時刻,被你的溫柔鄉麻醉,然后趁我不備,拿走火靈珠?”陸巖道。
“沒錯。”安琪點頭:“你的修為太高,我沒把握從你手上拿下火靈珠。”
“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了,洛峰上了一次當,你以為我還會上第二次當?”陸巖不屑道。
“你確定你在洛峰上當了嗎?”
“嗯?”陸巖皺眉看向安琪。
安琪一笑:“我的意思是,男人,都是狗,狗改不了吃屎。”
“你大爺。”
斯斯文文一小姑娘,開口就是吃屎,什么玩意?
“其實,你說得對。”
陸巖突然道:“我就是白癡,父親已經上過一次當了,甚至父親也是因此而死的,可是我卻不長記性,還上了桑梓依的當。”
“你父親?你父親不是個賭鬼嗎?”安琪凝眉道。
“不,那是我和我媽編的。”陸巖道。
父親的事,陸巖從未對任何人說過,但不知為何,此刻陸巖卻想告訴安琪。他總感覺他和安琪,心靈相通,能感知彼此內心一般。
就好像在洛峰,安琪能知道自己的絕望,自己知道安琪的憂傷。
所以才能合奏巴山夜雨。
又好像剛才在機場,安琪能知道自己內心的掙扎,自己也知道安琪心里的迷茫。
所以琴笛才能合拍,才能將一切情緒都釋放,完全融合。
這一刻,陸巖覺得,安琪是可以信任的人。
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因為陸巖明知道安琪應該有很多秘密,內心深不可測,可陸巖就是覺得,自己的秘密,可以告訴她。
“我爸爸是……陸展云。”陸巖說道。。。
“什么?”
安琪豁然看向陸巖。
“用不著這么大反應吧?我知道你調查過我爸爸的經歷,但是以你的身份,應該不至于對我爸爸這樣一個特勤局特工,如此大驚小怪吧?”陸巖不解地看向安琪。
“你是陸展云的兒子,那你媽媽千婷依是陸展云什么人?”安琪立刻問道。
“我媽媽說,她是陸展云的秘密情人。”陸展云道。
“豈有此理。”
安琪突然粉面薄怒。
“這個人渣,有我媽媽一個還不夠,竟然找這么多情人。”
“你說什么
這次輪到陸巖驚訝了。
“你再說一遍,你媽媽是誰?我爸爸是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