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前都是我羅老歪脾氣不好,希望兄弟別見怪,以后你就是我羅老歪的親兄弟。”
如果不是明鯉提前告知小楊子聯合馬振邦要弄他,恐怕現在死的就是他羅老歪。
他不怕死。
小時候從老家一路逃荒過來,什么苦他沒吃過,這一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被身邊人出賣憋屈的死,他就算死了也不甘心。
“兄弟們,把香案給老子擺起來,老子要和陳總把頭,鷓鴣哨兄弟,明鯉兄弟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
“陳總把頭,鷓鴣哨兄弟,明鯉兄弟,你們不會看不起我羅老歪這個粗人吧。”
至少他就說過,解決到馬振邦之后他要和陳玉樓,鷓鴣哨,明鯉磕頭拜把子。
他知道陳玉樓,鷓鴣哨,明鯉都是奇人,而他羅老歪粗人一個。
拜把子也不是為了謀求別的,就因為他們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因為明鯉變相的救了他這條命。
他羅老歪大老粗一個,但義氣二字在他心里卻占了很重的比例。
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蒼天在上,厚土在下,萬年瓶山為證,山間禽蟲相慶,我羅老歪(陳玉樓,鷓鴣哨,明鯉)今日結為異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來,二弟,三弟,四弟,干了這碗雞血酒,從今往后咱們就是親兄弟了!”
“干了!”
四人一口將一大碗雞血酒干掉,隨后相視大笑。
明鯉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羅老歪這個湘西軍閥成了他結義大哥,陳玉樓這個卸嶺總把頭成了他結義二哥,鷓鴣哨這個搬山魁首成了他結義三哥。
這事整的。
不過也好,以羅老歪和陳玉樓在湘西這一片的勢力,以后他在湘西這一片絕對可以橫著走。
在湘西這片,之后他也是爺級別的人物了。
明爺!
“四弟,馬振邦這龜孫子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可以下墓了?”羅老歪征求明鯉的意見。
經過明鯉的提點之后,他已經把明鯉看成了比陳玉樓和鷓鴣哨還要高的高人。
“下吧,不過下墓我并不在行,這種事情還得靠二哥和三哥這種專業人士才行。”
明鯉并不覺得以他那些忘的差不多的劇情就能像螃蟹一樣橫著走,如果抱有這種心里的話,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論下斗,肯定是陳玉樓和鷓鴣哨這種專業人士更加專業。
一個卸嶺總把頭,一個搬山魁首,都各有各的本事,都不是浪得虛名。
他一個不懂半點盜墓知識的無瑕白玉,還是茍在后面為好,時不時的跳出來裝裝逼刷刷存在感就行。
“二弟,三弟,那咱下墓?”
“兄弟們,火把點起來,下墓!”
“甩了!”
火把點上,一行人再次朝甕城開進。
進入甕城通道之后明鯉和昆侖兩人照例把花崗巖石條扛起來。
“等會。”往里走了一段之后陳玉樓讓大家停下。
“二弟,怎么了?”羅老歪疑惑。
“機關。”陳玉樓對手下人說道“來人,放鴿子!”
“是!”
卸嶺一行人將隨身攜帶的竹筒打開,一只只雪白鴿子出籠之后振翅朝前飛去。
機關觸發,一支支利箭從通道兩面的墻壁射出,將一只只雪白鴿子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