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玉樓調查潭州這幫土夫子的時候查過張啟山背后的張家,發現張家的來歷非常神秘。
明鯉之前就有過猜測,說東北張家很可能是發丘的后人,屬發丘一派。
萬萬沒想到,還真是。
現如今,他們發丘,搬山,卸嶺相聚,就差摸金一派,四大盜墓門派就能團圓了。
“張某好奇,明爺是怎么猜到我的身份的?”
明鯉笑道“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算出來的?”張啟山詫異。
在他們九門提督也有一位問算卜卦奇準的存在,八爺齊鐵嘴。
如果明鯉當真是通過問算卜卦之術算出了他的身份,那就太恐怖了。
“佛爺,我四弟的問算卜卦之術,天下無人能及。”
對明鯉問算卜卦方面的造詣,陳玉樓和鷓鴣哨深信不疑。
這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在問算卜卦方面能勝過明鯉。
“真有那么神奇嗎?”張啟山笑道“那能不能請明爺為張某算上一卦?”
“好說,佛爺想問什么?”
“姻緣。”
“看樣子佛爺是有心上之人了。”明鯉假模假樣的勾勾手指頭,比正兒八經的神棍還要敷衍“北平,新月飯店,一個名叫尹新月的姑娘。”
“明爺,張某佩服!”張啟山徹底服了。
這問算卜卦之術,甩了齊鐵嘴不知道多少條街。
他確實喜歡北平新月飯店的尹新月,打算過段時間就去新月飯店求親。
他可不認為明鯉會提前調查他,因為這事,就連張日山都不知道。
陳玉樓笑道“怎么樣佛爺,服了吧。”
“張某心服口服。”張啟山說道“對了魁首,你們搬山一派那雮塵珠,找到了嗎?”
“找到了。”
“雮塵珠,當真存在?”
張啟山就是隨口這么一問,搬山一派找雮塵珠并不是什么秘密。
沒想到,雮塵珠真的存在,而且居然真的找到了。
“冒昧問一句,雮塵珠究竟在什么地方?”
“佛爺,咱們還是聊點別的吧。”
陳玉樓一聽張啟山打聽雮塵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連忙將話題岔開。
獻王墓中那堆積如山的寶貝他可還惦記著呢。
在把這些寶貝搬回來之前,獻王墓的秘密肯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也不知道獻王墓地下的地脈恢復了沒有,水是否退了。
看樣子,得抽個時間再去一趟滇南才行。
就算水沒退,也得想辦法將墓中的寶貝撈上來才行。
這么多寶貝泡在水里,他心痛啊。
張啟山說道“是我孟浪了。”
既然陳玉樓他們不愿意將發現雮塵珠的地方告訴他,肯定是有不能讓他知道的原因。
他只是比較好奇而已。
既然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不打聽了。
“對了總把頭,貿然把總把頭留下,是張某人打算在總把頭手底下討一份差事,不知道總把頭歡不歡迎?”
“在我手底下討一份差事,難不成佛爺是打算入我卸嶺,可惜我卸嶺如今已經解散,就剩下我這個光桿司令了。”
“總把頭,咱們誰也別打馬虎眼了,誰不知道新湘軍背后的人是你陳總把頭啊。”
“佛爺是打算從今以后金盆洗手,從軍?”
“我之前就參加過北伐,新月不喜歡我現在干的行當,還請總把頭成全。”
倒斗這行當,張啟山已經厭倦了,所以他想換一種生活。
他已經打聽過了,新湘軍湘北師還差一個師長。
以他的能力,足以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