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壇子十斤黃酒全進了明鯉,陳玉樓,鷓鴣哨,馬金刀四人肚子。
入口感覺沒多大勁,但后勁賊大。
以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的體質,再來十斤都不在話下。
不過馬金刀這家伙卻扛不住了,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搖搖晃晃的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掌柜的,沒事吧掌柜的。”連馬金刀醉倒,客棧伙計連忙跑過來將其扶起來。
“扶他下去休息吧。”明鯉擺擺手,讓伙計把馬金刀扶下去。
吃飽喝足。
讓伙計收拾一下。
正當三人準備上樓回房休息的時候,一伙人走進客棧。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身上都揣著武器。
一股土腥味。
很明顯,這群人也是倒斗的。
在這群人中,以一個黑大衣女子為尊。
過肩長發扎成高馬尾,身材修長凹凸有致,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黑墨鏡。
可惜就是太冷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氣質,跟誰欠了她千八百萬一樣。
“這群人,不是什么好人啊。”明鯉鼻頭動了動。
這群人身上不僅有這一股揮之不去的濃郁土腥味,還有這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那為首的黑子女人身上的血腥味更甚。
好看是好看,可惜卻是一朵要人命的黑玫瑰。
一般人無福消受。
這黑子女人這身讓明鯉想到了黑瞎子。
同樣的一身黑。
黑瞎子應該比較中意這款,可惜這家伙不在。
“伙計,給我們開五間房,在給我們準備點吃的,餓死老子了。”
“好的,各位客官稍等,想吃什么,我這就讓后廚那邊給你們做。”
“有什么招牌菜盡管上,錢少不了你的。”
“好嘞。”
一進門這群人就嚷嚷著讓伙計先上飯菜。
從這群人的做派來看,應該不認識馬金刀。
也不是混西北這片的。
要不然的話,這群人也不會在龍門客棧如此做派。
這幫人的實力都不弱,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特別是那個黑大衣女子,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看樣子,這是一支游離于墓派之外的倒斗組織。
“嗯?”
黑衣女子眉頭輕皺,瞧了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一眼,嘴角浮現一縷笑意。
“卸嶺總把頭,墓派掌門人陳總把頭,搬山魁首,墓派副掌門鷓鴣哨,墓派大長老明爺。”
“乃乃的,這女人居然認識我們?”
“陳總把頭,鷓鴣哨魁首,明爺,不嫌棄的話一起過來喝一杯怎么樣?”
“姑娘盛情相邀,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三人直接入座,他們倒要看看這女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初次見面就一口叫出了他們三人的身份,看樣子對方對他們三人應該非常熟悉。
也就是說,對方調查過他們。
而他們,對這群人的身份卻一無所有。
這群人,不簡單啊。
“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遇到總把頭,魁首和明爺,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相逢即是緣,小女子敬三位一杯。”
“姑娘,連個姓名都不愿意透露?”
“小女子梁晶晶,天南地北居無定所做點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