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廊的終點,是一處十幾階臺階的石臺。
石臺上面放著一張玉床,在玉床上面,躺著一個人。
“四弟,你說這家伙究竟是周穆王,還是魯殤王?”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明鯉直接腳尖輕點,踩在了探進洞口的九頭蛇柏枝蔓上,下到了洞穴底部。
陳玉樓有樣學樣,跟著下到洞穴底部。
鷓鴣哨,陳皮,吳老五,黑背老六幾人就沒有明鯉和陳玉樓這么好的輕身功夫了,只能通過飛虎爪從上面下來。
“老六,小心!”
“哈,咔嚓……!”
黑背老六剛帶著昏迷的李老三從上面下來,九頭蛇柏的一條枝丫就扎了過來。
大喝一聲,黑背老六直接掏出了背后的大刀,對著九頭蛇柏的枝丫砍了過去。
“嗚嗚嗚……。”九頭蛇柏跟抽風了一樣,枝蔓狂舞,將空氣抽的發出嗚嗚的破空聲。
“滾!”
明鯉一刀將九頭蛇柏抽過了的枝丫斬斷,直接將青龍血脈全開,朝九頭蛇柏壓了過去。
“嗚嗚嗚……。”九頭蛇柏一陣群魔亂舞之后,接著便將藤蔓收攏起來。
“長這么大不容易,給爺安分點,不然的話爺一把火把你點了。”
見九頭蛇柏瞬間安分下來,明鯉將鳴鴻刀歸鞘,朝著樹下的祭臺走了過去。
這九頭蛇柏不是凡物,已褪去凡身,得了靈智,成了妖物,自然能感受到明鯉的恐怖。
“乃乃的,這玩意也是欺軟怕硬的主。”
見九頭蛇柏被明鯉一聲喝退,陳玉樓,鷓鴣哨幾人頗為無語。
如果沒有明鯉就他們幾人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搞得定這九頭蛇柏。
這玩意,也特么欺軟怕硬。
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啊。
強者為尊,這條法則不管什么時候都一樣,那怕是面對九頭蛇柏這樣的妖物也同樣適用。
喝退九頭蛇柏之后,一行人徑直來到了樹下的石臺上面。
石臺玉床上躺著的神秘尸體,居然是一具女尸。
不是周穆王,也不是魯殤王,而是一具年輕女人的尸體。
女尸身上披著白紗,雙眼緊閉,面容安詳,一點也沒有腐敗的跡象,像是睡著了一樣。
在女尸旁邊,還躺著一具男尸,戴著一張狐貍臉的青銅面具,渾身上下披著緊身盔甲,雙手放于胸前,手中捧著一個紫金盒子。
明鯉掃了男尸一眼,總感覺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樣,仔細一看,狐貍臉面具下的男尸的雙眼,居然是睜著的,就這么直愣愣的盯著眾人,令人寒毛直豎。
“乃乃的,這家伙,不會還活著吧?”
陳玉樓幾人被睜著眼睛的男尸嚇了一跳。
好家伙,被一具尸體這么盯著,真特么嚇人。
“嘿,老兄,嘿……。”陳玉樓上前,推了一下男尸。
“死的透透的了,乃乃的,嚇老子一跳。”
“死不瞑目,這是遭受了多大的冤屈。”
“明爺,掌門人,副掌門人,你們看著男尸的眼神,充滿了怨恨,生前肯定遭受了什么。”
“一具女尸,一具男尸,這兩人什么關系,不會是夫妻吧?”
“兩人合葬一處,這兩人的身份肯定是夫妻無疑。”
“那么,這兩人,究竟什么身份?”
玉床上躺著一具女尸,一具男尸,這兩具尸體,又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