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白姨,解家表妹等一些女眷也在,正安慰著淚眼婆娑的尹新月。
雖然還沒有看到張啟山和張日山情況如何凄慘,不過從現場悲氣籠罩的情況來看,應該好不到哪里去。
看樣子,應該是離斷氣不遠了,都準備扎靈堂吃席了。
“三哥,紅姑。”四架青銅陰馬車停下之后,明鯉將花靈扶下車。
“四弟,花靈!”
“鯉魚,花靈也來了。”
“各位,明爺來了。”
“明爺,明夫人。”
“明爺,您快去看看佛爺和日山兄弟吧,可慘了。”
鷓鴣哨對明鯉說道“四弟,佛爺和日山兄弟的情況很不樂觀,應該是在長白山中著了道,身體里全是蚰蜒。”
“蚰蜒?”
“對。”
“有意思。”
聽鷓鴣哨說張啟山和張日山的體內全是蚰蜒,看樣子確實是在長白山中著的道。
可是他們一起去的長白山,下的云頂天宮,為什么偏偏張啟山和張日山著了道,而他,陳玉樓,鷓鴣哨,啞巴張卻一點事都沒有呢?
難不成是蚰蜒吧卵拉到了張啟山和張日山身上,現在這些蚰蜒卵孵化了,鉆進了張啟山和張日山的肚子里面?
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如齊老八診斷的那樣,被人下了蠱?
“明爺,叔叔您救救啟山啊,如果啟山出事,我該怎么活啊。”
“放心吧張夫人,佛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張夫人,還是先讓明爺看看佛爺和日山兄弟吧。”
“對對對,明爺,您請。”
明鯉來到張啟山的臥室,看到躺在床上跟死人沒什么兩樣的張啟山,也嚇了一跳。
之前在長白山底下青銅門口分開的時候,張啟山還過活蹦亂跳的,這才幾天時間,怎么就搞成了這副模樣。
青紫色的皮膚下面,一只只小指大的蟲子在不停的游走。
甚至有有一只調皮的蟲子從張啟山的鼻孔里鉆了出來,好奇的大量著周圍眾人,一擺尾又鉆到了張啟山的肚子里。
“還真是蚰蜒。”
“明爺,根據我的診斷,在佛爺的心臟部位,住了一窩蚰蜒,這些蚰蜒現在已經在佛爺體內陸續孵化而出,一旦這些蚰蜒全部孵化,佛爺將會在短時間內被這些蚰蜒啃食的干干凈凈。”
“八爺,你的診斷,佛爺是被人下了蠱?”
“應該沒錯。”
“佛爺和日山兄弟,這是得罪什么人了?”
張啟山和張日山確實是被人下了蠱,給他們下蠱的人,還不是一般人,手段非常高明,這是打算把他們兩全都送去見閻王爺啊。
如果不是手段高明的人,也不可能在張啟山和張日山身上種下蠱。
因為他們兩人都身懷特殊血脈,一般的蠱蟲,就算在他們的體內成功孵化,也會迫于麒麟和窮奇的威懾力望風而逃,從他們的身體離開。
而現在張啟山和張日山的情況,蠱蟲孵化之后不僅不會逃,還會吸食掉他們的麒麟血和窮奇血,啃食掉他們的肉和皮囊。
張啟山和張日山這兩個家伙,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
從長白山回來就出事了,身上的蠱蟲還是蚰蜒。
明鯉瞬間便想到了一人,大頭女尸胎,也就是汪臧海。
在云頂天宮的時候,張啟山和張日山不止一次說過要將大頭女尸胎弄死,應該就是那時候結下了梁子,然后汪臧海便在他們兩身上種下了巫蠱,打算送他們兩下去見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