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明爺,陳大掌門人,老爺子……您們來了!”
“什么陳大掌門人,叫我陳館長。”
“口誤口誤,陳館長。”
“老洋人呢。”
“老板在后廚呢,明爺,陳館長,老爺子……,您們先樓上請,我這就去知會老板一聲,說您們來了。”
鼎食樓什么時候來,無論是樓上包廂還是下面的大廳,都是座無虛席,需要排隊才能在鼎食樓吃上飯。
不過嘛,明鯉,陳玉樓,鷓鴣哨等人卻不在此列,什么時候來都有位置。
頂樓有一個大包廂,就是老洋人特意留出來的,不對外開放。
一行人來到寶箱之后沒多久老洋人便來了,和一年多以前相比,老洋人多了些富態氣質。
畢竟當大老板了,這氣質不知不覺就養出來了。
“明爺,二哥,嫂子,老爺子,安安。”老洋人目光看向啞巴張,微微愣了一下方才說道“啞巴張兄弟,真的是你,稀客啊!”
“老洋人兄弟,好久不見。”
“是挺久的,聽說你回烏斯藏老家過閑云野鶴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悠閑生活去了,沒想到居然能在溪州見到你。”
“累了,回家休息了兩年。”
“啞巴張兄弟,你以前確實夠累的,張家這么多爛攤子事都需要處理,要我說你早就該撂挑子不干了,得得得……,我話多了,明爺……,想吃點什么,我讓后廚給你們做。”
“招待從烏斯藏遠道而來的啞巴張兄弟,你不親自下廚做幾道拿手菜?”
“完全沒問題,我親自下廚做。”
鼎食樓發展的現在,老洋人已經很少親自下廚了。
店里主廚的工作,基本上都交給了他的親傳大弟子。
但是這次啞巴張從烏斯藏遠道而來,為了表示誠意,老洋人決定親自下廚弄幾個拿手菜。
半個小時之后,菜陸陸續續上來。
老洋人擰了兩瓶酒回到包廂。
“老洋人,酒就算了,這次咱們喝啞巴張兄弟從烏斯藏帶來的青稞酒。”
“啞巴張兄弟從烏斯藏帶來的酒,那可得嘗嘗。”
“滿上!”
“干杯!”
“我去,這酒夠勁。”
“那當然,這可是啞巴張兄弟自己種的青稞自己釀造的青稞酒。”
“啞巴張兄弟,這酒是你釀的!”老洋人直愣愣的看著啞巴張。
這酒,好。
居然出自啞巴張之手。
沒想到啞巴張居然還是一位釀酒大師。
“老洋人,你什么情況,一驚一乍的。”
“明爺,是這樣的,之前運氣好我弄到了三口六百多年的酒窖泥,我打算在溪州這邊弄一個酒廠,沒想到啞巴張兄弟對釀酒居然這么有心得,咱們可得好好交流一下。”
前段時間在一次聚會上面,可能是運氣好,有一釀酒作坊要賣。
這釀酒作坊最珍貴的,就屬那三口六百多年的酒窖了。
不過那釀酒作坊遠在西南地區的川蜀江陽,距離湘西實在是太遠了。
所以老洋人就退而求其次,把這三口六百多年的酒窖泥買了下來,運回了湘西溪州,打算以這三口六百年酒窖泥為基礎,在溪州建立一家釀酒廠。
湘西這邊山好水好,水質特別適合用來釀酒,自古以來在湘西地界都有釀酒的傳統,以壇封存,藏于湘西山中的諸多天然洞穴之中。
為了實現自己的釀酒大業,老洋人還特意買下了溪州當地的一家酒廠,將其更名為酒仙酒廠,并且從江陽,懷仁以及湘西本地的釀酒廠里挖了不少釀酒師過來。
毫不客氣的說,以他在三湘四水餐飲界的地位,只要他的酒釀造出來,絕對能在短時間內占據三湘四水酒消費的大半壁江山。